即使现在海船
速度提升
，海面上又很少结冰，但冬天赶路很不好受。比如他们这次，为做好保暖措施，途中花费木炭不知有多少。幸好儿子他们回乡是从北往南走，应该会好受
点。
父子俩继续说着，顾青云静静地倾听顾永良描述，主要是这半年来京城发生大事，还有他在学院遇到事。针对这些事情，顾青云会和他起分析，分析事情起因，过程和结果，看有哪些事是偶然，有哪些事是必然发生。
顾青云觉得用这种方式来教子很有好处，起码大儿子直都兴致勃勃，主动去收集信息。
说完后，刚刚走完大半路程，顾永辰就吵着要到顾青云他们马车来。
这下子，兄弟俩凑在起就开始嘀嘀咕咕起来，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也跟着病倒。
家中长辈下子病倒，刚开始顾永良又急又慌，所幸家中还有老管家在，他经验丰富。顾永良镇定后，倒是指挥得像模像样，方家和顾家很快就安定下来，变得井井有条。
“然后
向书院请假，回家照顾太外公他们。”顾永良想起上个月煎熬，只觉得事情似乎刚刚发生样，“有天晚上，太外公和太外婆发烧得厉害，就请郎中在家里直等着，当时害怕极。”说到最后，顾永良脸不知是被火烤还是因为羞愧，变得红扑扑。
“不过第二天太外公他们就退烧，现在已经完全好。”
顾青云搂住他肩膀，心中百感交集。难怪这次小石头看到自己会眼圈发红呢，小石头生长环境较为顺利，这种事经历不多，加上风寒在这年代很是可怕，几乎是闻之色变，他内心担忧可想而知。
“哥，你看不是瘦？”顾永辰挺起小胸脯，很是骄傲，“你仔细看看脸，是不是没那
多肉？”说完还捧起自己脸蛋。
顾永良看着他被棉袄包裹着圆滚滚身材，又看下他脸蛋，嗯，确是瘦，脸蛋上肉只是鼓起来，没有往下垂，于是点头，很严肃地说道：“是瘦！是不是路途中很辛苦？”
“好辛苦，吃不好睡不好，老是吃鱼，幸好咱们是走海路，如果是陆地话就更不好。”顾永辰狠狠地点着小脑袋，“以后长大要造艘最快船，这样从京城到越省就能快快回到。”
“好志向！”顾永良赞成，“鱼确实不好吃
“儿子真棒！做得好。”顾青云不由得捧起顾永良脸，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口，赞道，“是个男子汉，可以撑起这个家！”
“爹爹！”顾永良顿时惊呆，随即反应过来，脸色更红，羞涩地说道，“人家过年就十二岁，不是小娃儿，您还亲人家！”
顾青云呵呵笑，在他心目中，大儿子好似还是那个趴在他裤腿下要抱抱小娃儿。只是转眼，儿子就长这大，还在他看不见地方成长，令他心里又是酸涩又是自豪。
“这次太外公生病误回乡日子，他老人家还在家里沮丧着呢，爹爹，您回家后不要戳中他痛处。”顾永良又在顾青云耳边悄悄说道。
顾青云点点头，之前和老师就说好，为不在最冷时候赶路，他们可以提前从京城出发回乡，不用等他们回京，结果如今因为生病事耽搁，他相信老师定很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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