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顾慎之不用‘枕黄粱’和‘山野居士’笔名,又想出这个什黄粱梦?”她想想,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
“对啊,慎之说他是朝廷命官,不好光明正大地写话本,怕被别人说他不务正业,就随便想个名字,反正自打‘枕黄粱’出名后,很多人也跟风起类似文名,只要他不承认,别人如何猜测是别人事。”谢长亭刚开始是不同意,只是他最后还是被顾青云说服。
今天就是顾青云话本新出日子,名字如既往地简单粗,bao,就叫《海外建城记》。
安乐公主先随意翻翻,看会儿就点点头,道:“本宫等写多点再看,过两天妙儿生辰,本宫再开个宴会,到时在席上说个两句就算。”
“又有人来。”谢长亭暗自嘀咕句,握住安乐公主手道,“公主,你想做什就去做吧,反正都是支持你。”他隐约知道安乐公主在做事,毕竟她从不瞒他,不过她也没把他牵涉进来。
又想上台演戏?”心里却想到:有个言不合就想演戏夫君真好累,配合不好晚上肯定还得听他念叨,只是夫君喜欢那些话语让她听觉得头皮发麻,刚刚说话让她现在想起就觉得有种羞耻感。
幸好没有其他人听到,这是不幸中万幸。
“没有,不演。”谢长亭摇摇头,本正经。
安乐公主凝神看他会,突然问道:“驸马,你刚刚说话是否是你心里话,真妒忌天保?”
谢长亭听,差点跳起来,言不由衷地回答:“怎会呢?哈哈,怎可能?怎可能妒忌自己儿子!这是绝不可能事!”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得信誓旦旦,“天保可是咱们唯儿子,疼他还来不及呢,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捧在他面前!们怎看重都不为过!”
谢长亭明白,既然自己娶公主就别想着置身事外,唯让他觉得安慰是,公主做得很隐蔽,表面上对几个弟弟都视同仁,平素行事很是低调。
他知道公主可能还
安乐公主狐疑地看着他,见谢长亭拍着胸脯保证不可能,这才转移话题:“你今天回来得好早,不是和顾慎之出去喝酒?”和其他人出去,她可能不放心,和顾慎之出去她是很安心。
“慎之哪有这个时间陪玩?他忙得紧,大皇子如今在户部,听说这几天去到他们云南司,要看什往年账本,还要听别人介绍如今户部做活。慎之正在给他找资料呢,约他酉时刻见面,结果他戌时才到,足足让等个时辰,听说就是为应付大皇子。”
安乐公主听,又接着问几个问题,若有所思。
谢长亭没在意,他把桌子上话本递过去,献宝般说道:“这是黄粱梦新出话本,看颇合胃口,是男性视角,讲是某朝人士在海外发现金矿,又看当地土地肥沃,气候适宜,回来报告国主后,被赐爵,最后被国主派到海外建立汉族城市故事。觉得你应该喜欢,里面些内容很是新颖。”如果是自己,从头到尾建立座城市,那该多美妙啊。
安乐公主闻言,笑道:“幸好顾慎之写话本本宫还能看得下去。”刚刚驸马说那本是什玩意?那种话是般人能说得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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