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顾青云早就考虑过,
这样情形他偶尔会遇到,早就有套应对方法。事实上,刚才那些在路上给他丢香囊和手帕女子,有些是未出阁少女,本来春游就有相亲意思在里面,那些少女可能真不知道自己身份,随意丢,有些则是平民女子抱着钓金龟意思广撒网。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人家手帕不小心被风吹掉,什样人都有。
而像刚才路过那群年轻女子,顾青云知道她们应该是特殊场合女子,有几个很面熟,否则即便现在民风开放,女子们也不会如此大胆。
无论是哪种情况,顾青云都唯恐避之不及,对她们手段也如指掌,所以从未中招过。
不过他知道自己上官詹员外郎有桩风流韵事,他曾经在春游时对名寡妇起心思,最后把她纳回家,没两年就生下个儿子,孩子年龄和小鱼儿差不多,颇为受宠。
瞧,又个香囊落下,你到底去不去捡?”张修远用手肘捅捅顾青云腰间,语气暧昧,“这是第几个?你每年出来都能招蜂引蝶,和你走在起真是不公平,你总比受欢迎。”
“无聊。”顾青云瞪他眼,视而不见地从香囊上脚跨过,又道,“这焉知不是给你?”
“哼,是何等人?不像你,不近女色,不懂女人心。只要是给暗送秋波,肯定能接收到。”张修远身穿浅色锦袍,手持玉骨折扇模样看起来风度翩翩,比起年轻时候他,此时他年近四旬,即使眼角有几条细纹,但更是多种成熟风度,依然受欢迎。
顾青云无语地看着他,正好前面有群穿红挂绿年轻女子嬉笑着往这边跑,阵香风袭来,其中有道鹅黄色身影被人推,顺势倒向他这里。
张修远赶紧避开,睁大眼睛看着这切。
张修远见状,肩膀耸动,用折扇掩住口鼻闷闷地笑开来。
“慎之,这多年来,你依然郎心似铁,愚兄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张修远把搂着他肩膀,嘴角翘起,脸上笑意还未消散,“你如此守身如玉,难怪在那帮妇人中,你名声最好,看来不止是话本功劳。”
“不过你太紧张,有些女子只是想弄个由头和你说说话而已,没想干其他事,你不要太过于紧张。”张修远继续取笑他,“谁曾想你这不解风情。”
顾青云瞪着他:“别五十步笑百步,你比更受欢迎。还有,你再不说正事,就回去。”肚子都饿,今天上午踢球也很累好不好。
“好吧好吧,说正事,就想问你这次是否还想去试差?”见顾青云脸色不对,张修远不好再取笑他,连忙正色地说起这个话题。
顾青云加快脚步,往右边移动几步,视而不见地继续向前。
“哎呀!”那女子跌落在地,痛呼声,目光犹不甘心地看向顾青云方向。
“嘻嘻,这可是个不解风情木头,咱们多少姐妹在他身上栽跟头,偏你不信这个邪!”有女子嗤笑道,“他和别人来过咱们楼里几次,直很规矩,从不占便宜,要不是有妻有子咋还以为他有什隐情呢。顾夫人真是运气好。”
听到这里,顾青云脚步加快,很快,身后动静被嘈杂人声掩盖住,再也听不到。
他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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