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四月份,顾青云再次去参加试差考试,不出意料地拿到个乡试副考官名额。不过让他郁闷是,他知道自己被选中,刚想去找阮郎中请探亲假,就被他先声夺人拒绝。
“慎之,不是本官不通情达理,是咱们云南司如今人少事多,你不在,很多活都会堆积起来,尤其是年底,今年是重头戏,咱们要完成得尽善尽美,点岔子也不能出。”阮郎中肥胖身材在椅子上挪动下,找到个舒服位置,又继续说道,“郝主事他刚来咱们云南司没有多长时间,有些事情他还不清楚,你是知根知底,离你,咱们司里就乱。”
“大人过誉。”顾青云听阮郎中连这肉麻话都说出口,就知道没有转圜余地,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能同意,“下官谨遵大人吩咐。”
“嗯,你好好做,实在不行,让你老父母来趟京城嘛,他们不想你,总该想孙子吧?”阮郎中见顾青云面色平静,就笑起来。
这是他实话,如今司里具体事务大部分都是由他负责,有顾青云这个属下在,他身上担子轻松很多。他最满意不是顾青云办事能力,事实上,精明能干下属他见多,以前梅主事就是如此。
她改正,对他帮助很大。
“爹爹,明白。”听顾青云这说,顾永良勉力克服自己羞怯,本正经地点点头。
于是,在顾青云再次深入浅出、语言直白地讲过次后,顾永良这次总算是明白。只见他们坐立,容貌相似脸上都是表情很是严肃样子,不知情人看到还以为他们在讨论什正经大事。
顾青云预期课算是达到目标,最后圆满结束。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算是简单,如果别人给他来点实际,顾青云也不知道自己儿子能不能经受得住诱惑。
他记得有几位同僚和同年就曾经带自己儿子到茶楼见识过,还详细解说欢场女子手段,让当时知道这事他很是惊讶。看来大家对年前发生某世家子和名欢场女子私奔事记忆犹新,不想让自己后辈重蹈覆辙。
顾青云最好点是,他是有原则,可也不是那种清高得容不下点沙子性子,相反,只要不是什大问题,他从来没有多嘴过,对他和詹大人吩咐下去任务,有意见就会当场提出来,但只要他们坚持,他肯定是不打折扣地完成,不会再叽叽歪歪,很是省心。
办事能力强,不叫苦叫累,不拉帮结派,不搞小圈子,性子是沉闷点,但为人老实啊,五年相处时间,足以让他知道对方是什样人。如今在官场上,这样老实人不多,让他用得非常顺手。单单是他每次写汇报时那翔实数据,把前因后果说得明明白白
看看时辰,快到用晚膳时间,顾青云和顾永良就走出书房,准备到饭厅。
书房内室,顾永辰打个哈欠,似懂非懂,今天爹爹和哥哥课真奇怪,书院夫子从来没教过。
隐隐约约,明白点内容顾永辰脸蛋有些发红,暗暗决定不能让爹爹和哥哥发现自己今天下午都在内室这里睡觉,还中途醒过来听到他们讲课。
想到这里,顾永辰就赶紧窜出去,迟顾青云他们步进入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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