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说得不对?不能因为姐夫做过两任乡试副考官就认为咱们有什考试诀窍吧?就算今年姐夫还是副考官,可他肯定不在咱们越省,这有何用?偏偏他们个个天天往这边跑,好似咱们这里有金子捡似,烦死,还让不让人读书?烦死!”简瑜有些心浮气躁,使劲地踢踢脚。
话说,自从他们在这里落脚后,不知道谁把地址传出去,来拜访人天比天多,自家厨房火就从没断过!
顾永良似乎充耳不闻,见桌子上都是用过点心和茶具,就仔细地把自己书籍和学习资料收拾好放在边,又把刚刚大家讨论话题记下几笔,这是他以前没考虑过,记下来就不容易忘记。
“大哥说得对,刚刚王兄他们都是这批秀才中学识最好,大家起交流确有所进益。”顾永良见自家嫡亲小舅舅那愤愤然模样,忍不住暗笑。
记得他小时候和舅舅起在外婆家玩耍时,舅舅总喜欢在他面前充大人,两人惹祸,大人骂他们时,他总会理直气壮地站出来,拍着胸脯力承担,坦诚得很,没想到现在大,舅舅还是如此,看不惯就说出来,很难憋着。
”顾青云咕哝句,点头道,“放心,再写信催催他。”这就是他不想去地方为官原因之,哪里教育资源有京城好?
说完后,顾青云就把自己想法写在纸上,叫来顾三元让他快点把信寄出去。
*
七月二十日,顾永良就和顾永东、简瑜从老家林山县坐船到达郡城,提前十几天等待八月九日乡试。他们没有和其他秀才起在客栈居住,那里人多嘴杂,加上他们不缺钱,早就让小满租好间考场附近院子,价格是贵点,但住起来舒服。
至于顾青平,没有和他们起,和他好友们起住客栈去。
“哼,小石头,你到底是帮谁?你是哪边?”简瑜不满,怒瞪着他,“就不信你看不出他们心思,不知道他们是冲着谁来?”
“能帮谁?只是实话说话。再说,除王兄,其他人态度还算正常,和他们交流确是有用
这天,又次送走来拜访秀才后,简瑜见下人把院门关上,就忍不住伸个懒腰,又瘫在椅子上,垂下眼睑,无趣地说道:“这帮人真是烦人,临时抱佛脚,还抱到咱们头上,你看那个王秀才,以为咱们能提前知道试题,话里话外都是拙劣激将,语气那个酸!哎呀,都不想听,偏偏他还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烦死!以后不想他再上门!看到他那张脸就烦!”
“还好,其他人还是很好相处,有真才实学,和他们交流后,有所进益。”顾永东憨憨笑,他是顾伯山孝期过才来应考。本来他爹也该来,只是他自觉这几年读书进益不大,就没再来尝试。
顾永东觉得他爹是拉不下面子,和自己儿子、侄子起考,万他们考上,他考不上那该多丢脸啊。
当然这是他娘亲猜测,事实如何他不得而知。
“就你老实不肯得罪人,虚伪!”简瑜瞪他眼,两人同在县学读书,平时关系也好,可他就是看不惯他不老实,明明心里不喜欢,面上还不表现出来,就喜欢装出副憨厚模样,坏人都让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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