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觉得有些不对劲，想停下来可又见他爹认真倾听、没有动怒
样子，就慢慢地放下心来。毕竟他和爹爹
向无话不谈，不想瞒着他。
“这
说你们是售卖文章？”顾青云颇有兴趣地追问，他不是生气，毕竟孩子们没钱
，用这种手段挣钱也不错，何况他们还没有,bao露身份。
“嗯，不过
们没有,bao露身份。”顾永良强调。
“这种事情不是逼不得已情况下，最好不要多做。”尽管不以为意，顾青云还是告诫番。
顾永良点点头，眉毛扬扬，又颇为得意地说道：“爹，知道。后来们就很少做这种事，随便到当地书铺抄几天书都有几百文钱收入。”
起来。
知道儿子还到过方子茗那里后，顾青云忍不住问道：“你舅公他们可好？”
“好，只舅公是知州，临近年终，他忙得脚不沾地，都是瑞哥儿带和舅舅去玩。舅婆对们很好，告别前还要给咱们银子呢，和舅舅不肯要。”顾永良面带笑容，“就是瑞哥儿太顽皮，老是被舅公骂，听说今年开春就把他送回京读书。”
“什瑞哥儿？叫表舅。”顾青云纠正他，对于方子茗把方瑞送回京城读书举动倒是很赞同，这本来就是他之前写信内容之，没想到他这次真下定决心。
顾永良和顾永辰相视笑，没有说话。
顾青云微微颔首，以小石头他们能力，挣大钱不容易，赚点小钱还是可以。只是想到他们刚回来时把这几个月过程轻描淡写地笔带过，颇有感慨。这几个月两人也算受些苦，尤其是被人忽悠着去深山里小村庄寻找隐世大贤时，更是惊险连连，难怪简瑜回来性子有些改变，不像以前那混。
至于小石头，除比离开京城前成熟些和瘦些变化倒是不大，看来这次旅程没有难住他，让他颇为骄傲。
两人慢吞吞地说着话，顾永辰偶尔也插
顾青云只是随口说，也不指望他们私底下称呼方瑞辈分，只要在正规场合不出错即可，毕竟是从小娃娃起长大，尤其方瑞年纪和顾景般大。
“既然不肯要钱，那你们花钱是从哪来？”顾青云微微惊。
简薇给小石头多少费用顾青云心中有数，绝对支撑不他们两个在外面游玩那久。至于简瑜？顾青云听说为防止他有钱去不好地方乱花，岳父岳母给他零花钱都控制得很厉害，他又是离家出走，肯定也没多少路费。
难道是老家爹娘给？顾青云知道小石头考上举人后，老家定会办宴席庆祝。不过他们家门第和他当初中举时不同，不会再有人送田地和宅子，但礼物肯定较为丰厚，小石头从中拿笔钱也不奇怪。
见顾青云问起这个，顾永良精神震，忙说道：“爹，和舅舅路费小部分是咱们自家挣。呵呵，有时候们会在当地停留几天，因为有举人文书在身上，有时就会去参加当地文会，和其他读书人交流，受益匪浅。这些还好，有些地方文风不盛，咱们没有亮明身份，有次竟然还有个富家子找帮他写文章，出手极为大方，本来们不肯，毕竟这种事不大好，可当时们钱不够花，又没走到舅公那里，左思右想，然后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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