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等他致仕,那时才有大把时间。
“相信公主不会强求,按你心意做吧。”顾青云还是很羡慕他,生活似乎无忧无虑,能按自己兴趣做事。最近谢长亭重新迷上养花,他养出来十八学士大受好评,在京城掀起阵波澜。
两人刚说起嫁女事,没过多长时间,顾青云就接到宁承言消息,知道宁国公去世。
顾青云有些吃惊,虽说当初他们两家之所以让孩子们成亲那快就是为防上这个事情,但宁国公身体直病歪歪,不好不坏,还直撑着,似乎还可以继续撑下去样子,大家都没想到时间会这快,病情会突然恶化。
这都快准备过年。
青云说得轻描淡写。他当初十六岁时就是没考中,现在自然不会要求儿子肯定要考中。不过他希望二儿子至少能中个副榜,这样可以到京城国子监读书。如果不中话,秀才管理还是比较严格,得留在府学或是学读书,除非他在京城找关系。
那样话,就得去找龚凤鸣。
不知不觉,随着他人脉增多,以前觉得很难做事现在都有办法。
“看辰哥儿性子虽活泼,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还是很好强,他读书肯定不错,不比良哥儿差。等他这次中举,婚事就好找。”谢长亭认真分析,“两个哥哥都是少年举人,加上你这个父亲,你家小丫以后肯定好找亲事。”
这话顾青云爱听,在谢长亭面前不用掩饰,就稍稍拱手笑道:“承你吉言。”
顾青云和简薇亲自上门吊唁,两人心里都很愧疚,道:“阿良他们夫妻还远在越省,不能赶回来,真是对不起。”
宁承言俊脸憔悴,精神不振,闻言摇头道:“他们有这份心就行,家里女儿们大都没办法回来,天南地北。再说,如今天冷,也不能让他们小两口大冷天地往回赶,尤其瑶儿还怀孕。”国公府女儿和孙女辈有很多,想及时赶回来吊唁还真不行,又不能等他们,毕竟得赶在过年前下葬。
之前顾永良夫妇滞留在越省林溪村时,顾青云早就和宁承言沟通过,对方也知道他家爷爷奶奶身体状况不好,表示理解。
至于怀孕,好吧,这是前几天刚收到消息,算算,现在是十二月份,宁瑶刚怀孕两个月,接到消息时,两家还未来得及高兴,宁国公就过世。
这场葬礼,让顾青云等人再次见识到宁国
两人哈哈笑。
最后,等付三百两银子刻书费后,谢长亭在旁边打量顾青云脸色,见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什端倪,忍不住有些失望:“你不缺钱吗?不是说要买下你们后面二进院子?”
顾青云瞄他眼:“还够钱。”真郁闷,自己收入在谢长亭眼中太透明,有什家底他可以估算个六七成。
谢长亭毫不掩饰地露出失望神色:“如果你缺钱就好,那就可以看到你写新话本,最近日子过得颇为无趣。公主想让到宗人府干活,还在考虑。”他懒散惯,信奉“人生得意须尽欢”至理,还真不想去宗人府上值,受到束缚。
顾青云瞪他眼,自己经济条件好多,随便个铺子都值上千两银子,只是不肯卖罢,有这时间他肯定去写其他东西,话本暂时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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