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茗瞪他。
顾青云尴尬笑,放低声音:“其实谭子礼有个女儿,薇儿觉得很不错,只是你知道,和谭子礼关系不怎样,就放弃。”他们两家在各种场合容易碰到,包括内宅也是如此。
方子茗想到顾青云和谭子礼关系,赞同地点点头:“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们家
“嗯,想谋求个知府位置。”方子茗承认,又瞪他眼,“上次不是在信中说吗?难不成你看不懂暗语?”
“当然懂,这不是想再问问嘛。”顾青云嘴角微翘,到底在席上喝酒吃饭菜,这时马车个晃动,就忍不住打个饱嗝。
方子茗嫌弃地捂住嘴,动作夸张,眼睛斜睨着他。
要不是他们中间还有张小茶几,顾青云恨不得扑过去打他。有必要把嫌弃做得那明显吗?谁不知道谁啊,都是经过科考出来人,连在马桶旁边吃饭都做过。
“对,小鱼儿婚事你打算定下哪家?”方子茗说起自己直关心事。
“招数不在老,有用就行。”顾青云得意地挑挑眉。
方子茗无奈地摇摇头,为他厚脸皮。
“如今小石头已经殿试吧?”方子茗突然问。
顾青云怔,随即颔首:“是,今天二十日,是殿试,要到二十六日或二十七日才可出成绩,到时就可知晓具体名次。”希望他能及时赶回去,最起码可以看到他家大儿子跨马游街风姿。
“你放心,会试第二名,不是状元就是榜眼,般是甲。”方子茗安慰他,又说道,“希望有天家瑞哥儿也能像小石头样金榜题名。”方子茗自从知道顾永良成绩后,高兴之余就是希望自己儿子也有那天。
提起这事,顾青云就发愁:“小石头婚事好不容易才弄好,现在轮到小鱼儿,他如今又不在京城,想问他意见都不行。”幸好小儿子已经是举人,自身优秀,又有个出息兄长,可以选择范围大。
“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就行,小孩子不懂什,只会捡好看。”方子茗不以为意。
“那你当初为何死活不肯成亲?难不成那时你不懂?”这话顾青云就不爱听,大家都是那个时候过来,少年人心里怎想都知道。
方子茗窒,摸摸胡子不说话。
顾青云得意笑笑,想想,又继续说道:“你还记得谭子礼吗?”
“不定是甲,像们那科钟闵,他殿试就落在谭子礼后面,从会试第二名变成二甲第三名。殿试发生什事都说不准。”顾青云阻止方子茗争辩,笑道,“咱们不说这个。瑞哥儿如今升到甲院,得空还去皇家书院问过,夫子们对他印象很好,认为他读书勤奋,有悟性。”怕他受欺负不肯说出来,自打方瑞入学后,顾青云就叮嘱顾永辰照顾他,之后他也时常去看望,顺便和那些夫子们叙旧。
这毕竟是方子茗唯儿子,不能长歪。再说,还有他爷爷奶奶在呢。
“他哪有那好?今后有小石头六七分出息就心满意足。”话虽如此,方子茗还是笑得合不拢嘴。
顾青云没有对他言不由衷话语发表任何意见。
“你是不是要挪个位置?”两人闲聊几句,不大会儿,顾青云就开口问他,他都看到方子茗管家知棋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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