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已经好几天晚上没见到他
。”顾青云思考，他
连半个多月都在工部加班，很晚才回到家，每次回来吃点东西就到休息
时间，看书也只能看两刻钟，否则就会影响睡眠，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似乎好几天没见到顾永辰。
顾永良有些犹豫，他看眼方仁霄，低咳声。他最近在翰林院也忙得很，刚到翰林院就碰到这场海战，有时还得跟着前辈在皇宫值夜班，精神压力大。
“辰哥儿不是去做坏事，恍惚听到他们在讨论什
战舰设计和尺寸，还亲自动手去做。”方仁霄缓声道，“他以前就有这方面兴趣，后来因为科考放下，现在这种气氛下，他想做就让他去做吧，难得他这次这专心去做件事，以前他除念书就是抱着蹴鞠出去玩。他有这个想法，指不定以后子承父业，能进工部。”
亲自动手，他们会吗？顾青云忍不住嘀咕，除非他们谁去学习木匠。
“那也得先考上进士才行，要不然以后去做工匠？”顾青云皱眉，“其实研究这些也没什不好，还是赞成。只是不能本末倒置，他天天出去不念书，时间长功课自然会退步，以后再捡起来就会事倍功半。”
以后他们工部经费肯定会下拨更多，用在武器研究上经费也会增多，其他人看到效果就不会再叽叽歪歪。
顾青云又打哈欠，他中午没能休息，这几天晚上还休息不好，只睡很少时间，现在夜幕降临，就有些困倦。
谢长亭见状，就赶紧说道：“你赶紧回家吧，看你那疲惫样子，你们当官也不容易啊。”
顾青云瞪他眼：“你才知道。”他心里其实是乐意和谢长亭再聊下去，毕竟他这边有许多小道消息，只是他想到最近行踪鬼祟顾永辰，就想着今天早点回家看看。
之后两人就此分别，顾青云骑着马在大街上慢慢走时，就听到两边灯火通明酒楼或茶楼里传来喧嚣声，有说书人声情并茂声音，有指点江山议论声，绝大多数人焦点聚在这场战事上。
按照他意思，当然是考中进士再发展他兴趣爱好，那时儿子想在翰林院待多久都成，但考科举最好是鼓作气。
“辰哥儿向乖巧，他有分寸，你等他沉迷下去再提醒不迟，他过年就十八岁，不小，不能老是把他当成小孩子。”方仁霄语重心长。
顾青云侧头，扶额道：“老师，您说得好像很严厉似，这不是问问吗？”语气有些委屈。
顾青云偶尔驻足倾听，发现有人骂兵部无能，有骂工部，还有骂朝中大臣……当今下令不以言论获罪，加上有各家小报崛起，京城人早已养成无事不能说习惯，除有官身人谨慎点，那些普通人是不会怕，反正他们又不骂皇帝。
大概是因为顾青云身上官服，在发现别人频频望过来目光后，顾青云只能继续往回走。
回到家，简薇很是高兴。
顾青云照常换衣服洗脸，正好到用晚膳时间，他坐下来后看看饭桌，忍不住皱眉：“辰哥儿呢？”他们家吃饭分为男女桌，不用屏风隔开，此时顾青云面前只有方仁霄和顾永良。
顾永良忙回答道：“弟弟今晚有事，说是和好友们在外面吃。爹，你放心吧，他会在宵禁之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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