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虽然欣赏字画水平不是特别高,但幅画好不好还是能看出来,反正在眼里,您画就是妙,就是高,尤其画孩子时,更是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那孩子简直能从画中跳出来!”陆煊从不吝惜对顾青云说好话,他觉得自己说是实话,绝对不是为逗夫子开心。
“哈哈,就会哄玩,自打老后,你和小石头他们就常常拿话来哄,哪有那脆弱,你们说实话也不用怕受打击,学画是半路出家,水平还有些欠缺,有自知之明。”话是这说,但顾青云还是笑得合不拢嘴,孩子们奉承总能让他心情愉悦,幸好他还认识几个画家,他们意见更为中肯。
三十几年前,他带着家人回林山县居住后,他就重新捡起画笔,跟别人学起画画,这多年确会有进步,但要说有多好他是不信,也就孩子们看他带着过滤镜,直在美化他。
至于书法,这个他倒是有自信,毕竟学那多年
衣服,刚走几步就停下来,他看看陆煊,问道:“对,你找可是有什事?”
陆煊听,摸摸脑袋,凑近顾青云,故作腼腆地笑笑,低声道:“夫子,还真有事要麻烦您,是这样,家重孙子桐哥儿不是大要娶亲吗?他看中位姑娘,这姑娘有四个嫡亲兄弟,同辈还有十三个堂兄弟,家里就她个女儿,物以稀为贵,这样来家中自然视她为宝,想娶到她可是不容易。桐哥儿打听后才知道人家爹不易讨好,这不,就把主意打到您头上来!”
陆煊说到这里还有些怒其不争,“偏偏他不敢亲自来跟您说,就跟磨个晚上和个上午,这不,受不住,只能来找您。”
他觉得自家桐哥儿真是不争气,虽说夫子是他老师,曾经打过他手心,但是他这个老祖宗也曾经是夫子学生啊,他都不怕,桐哥儿竟然还害怕?真是气到他,刚才他好说好歹,小家伙愣是不敢跟他上门。
顾青云闻言,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脸。呃,难不成他板着脸样子真太过于严肃?他记得他年轻时候很喜欢露出笑容,只是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就慢慢变得严肃,也不大爱笑,但其实他内心直没变,他根本就不可怕。
“是哪家姑娘?”顾青云想起陆煊家地位,陆泽和陆煊都紧抱着皇帝大腿,又为朝廷立下功劳,家中爵位世袭罔替,陆煊刚退下来没几年,他还好好活着呢,陆家影响力根本没有消退,而能让桐哥儿上门求娶人家……家世应该也不简单。
其实说到这条件,他已经猜出是哪家。
“就是武安侯家姑娘。”在顾青云面前自然没有什好隐瞒,陆煊笑道,“是最近才知道,武安侯世子很是推崇您,他直想求您字画来着,可惜您流传到外面字画并不多。”
武安侯?顾青云想起这户人家向阳盛阴衰,媳妇生出儿子不觉得稀奇,生出女儿那才叫扬眉吐气,肯定要大办宴席昭告天下。现在桐哥儿想娶人家姑娘,那困难程度……
顾青云想到这里就很爽快地同意,点头道:“好,难得别人不嫌弃水平低,现在你和去选幅合适画。”心里则是美滋滋,难不成自己真画得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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