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被原静拉着手,过半晌,柔弱叹息道:“阿暖如何敢怪罪世子?不论与秦大小姐关系如何,都不会……不会怪到您身上,毕竟知你善心,又为人刚正,感激你如今雪中送炭还来不及。”
她此言十分微妙,似乎隐隐点出幕后黑手,又仿佛只是在说自己从前和秦婉卿关系不好。
果然,秦恪之面色微变,起身道:“果真是她?!”他早就被女神哄得晕头转向,从前郁暖见他,即便也稍稍亲近,但始终是不咸不淡端着,这可是头次对他自称“阿暖”,可见是真愿意依赖他!
郁暖吓得面色苍白,流泪道:“不是……婉卿即便日常与拌嘴,仍信她是个善心姑娘,世子万万不要疑心她,不愿你为,而生生坏兄妹情谊。”
此时旁原静出声,她皱眉劝郁暖道:“阿暖就是太过心善,不是之前周家那个还说,出事前是秦婉卿叫她家嬷嬷……”
闺中密友道,又约见秦恪之,在瑞安庄南院小楼中相见。
瑞安庄占地很大,普通贵族也许只能定普通包间,甚至为订间房不仅要付高额金银,而且还要等数月,而像崇北侯这种权臣家世子,自然包下栋小楼都不费事。
郁暖不禁称叹,只能说,这庄子太会坑钱。
打着乾宁帝名号,自然长安上下贵族都眼馋逢迎,更可怕是还搞饥饿营销。想进庄子,不但要身份够格,而且还要凭运气,并且花够定金银珠宝,才能有幸进更里头享乐,即便花销巨大,多是人愿意往里头投钱,因为这就是身份地位象征。呃,仿佛就是个古代爱马仕。
她不得不感叹,男主头脑手腕实在厉害,又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也不晓得年能赚多少银两,放到现代,或许又是个金融大鳄。
郁暖怔怔摇头,轻声道:“不要再说,以后都不要说。”
她又抬起水润明媚眸子,忧伤注视着秦恪之道:“世子,你就当没听到罢。”
秦恪之腔恼怒皆被她这看,弄得生生定住,起身像是斗败公鸡般,在简雅宽阔屋子里头来回踱步,又不甘道:“不论是不是她,都不能叫你嫁给……嫁给那个蠢钝下流玩意!”
他几乎红着眼上前,握拳
不过和她也没什关系便是。
郁暖感叹完毕,崇北侯世子秦恪之,便进小楼,眼便见他心中神女萎靡不振,淡雅衣裳逶迤在地上,细巧下颌更显脸小,梨花带雨美不胜收,整个人柔弱苍白得叫人心生怜意,双泛红杏眸微抬,又似是有些难堪羞涩地低下,怔怔流下行清泪。
在她身旁,她小姐妹原静也抹着泪细声安慰着。
原静也是流世家嫡女,而且和郁大小姐从小道长大,不过和郁大小姐这种黑心莲不同是,原姑娘是真善心。原著中对她并无太多描述,但是这几日相处下来,郁暖确实觉得她是个不错姑娘,放在现代也绝对三观很正,也不知道这俩怎相处就是,怎看都没共同语言啊。
秦恪之在女神面前坐下,有些坐立不安地踌躇番,轻声能安慰道:“郁大小姐,在崇北侯府出那样事,恪之也实在……难辞其咎!你骂罢,打也罢,只是不要伤到自个儿!不然……不然叫恪之如何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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