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大哥就开始苦口婆心劝:“乖暖啊,兄长这就不明白,嫁人有什不好?娘亲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嫁给爹,这不过得极为和满幸福
郁成朗:“…………”这得是多大个摊子!
其实吧,若照着他脾气来,矫情是?发脾气是吧?仗着人人疼你是吧?
好啊。那就晾你十天半个月,晾老实就不敢作,再娇贵宠纵小姑娘也得收拾服帖罢?
但,现在阿暖可不仅仅是他妹妹。
她可是大佬女人,这谁敢瞎晾?
嗯,不过他觉得,自己妹妹,应当会是那种娇俏温柔,文弱而贤惠那类少女罢?不然怎能成为传闻中长安公子哥心中神女呢?
他又想起皇帝来。
方才陛下与他说话时,始终没有提及他妹妹个字。
但是,当他离开前,圣人贴身仆从,却交给他个锦盒,并嘱咐使他妹妹大婚之时簪戴上。
郁成朗浑身大震,只他猜不透陛下本意是何,也不能多猜。
布全朝,上至大权臣崇北侯,下至个小小侍郎,再到西南王府,自打他年少登基时候,便用足极端可怕耐性,不知十几年后,又渗透到甚程度。
就连郁成朗自己,也是皇帝眼线之。
西南王大约做梦也没想到,他自己亲外孙,其实才是皇帝派来监视他人。甚病弱瘦削,不过是混人。只他妹妹是真娇贵病弱,病得叫再铁石心肠男人都后怕。可郁成朗却非是如此。
可叹,他每月都要费尽心机筛查府中下人和门客,只为找出透出信儿给皇帝吃里扒外细作。但实则他最亲近外孙,才是他恨不得使之血溅满身人。
但郁成朗也不敢分辨,府中是否还有旁细作,他自知自己身份最近于西南王,却也是最敏感多变。思及此,他却不敢再细想,唯恐夜里由于过于阴寒恐惧而难以入眠。
那必须得好声好气哄着,给她认真掰扯清道理嘛。毕竟,全家只他个稍清楚些全局,换个人可能碰见她这无理取闹都无话可说。
他这是甚命?
陛下意思虽然难明,但至少点是很清楚。
他要看妹妹收拾得精致妩媚,簪着锦盒里东西嫁给他。
呵呵,现在阿暖这幅鬼样子,估计上个花轿就能厥过去,还嫁人呢……呵呵。
上位者心思,若不是然明白,那便不能去猜,猜错反易招来杀身之祸。
他只需要负责把东西带到便是。
不过回到家里,郁成朗才明白,或许陛下意思,还不全然止于此。
根本就是让他当老妈子看好他妹妹吧?!
他传闻中温柔贤惠神女妹妹,现下正为不嫁人而闹绝食。她眼泪跟流不完似,哗哗哗往下掉,见人就能掉斤眼泪,满脸苍白哀哀样子,哭得人肝肠寸断。
忠国公府还是老样子。
他离去时朱门,未显斑驳,仍是片欣欣向荣。
郁成朗始终还是念家,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要见他父母和妹妹。
然而事与愿违,母亲眼睛肿得像核桃,拉着他道:“朗哥儿总算归来,你可去劝劝你妹妹罢,她……她大大不好!”
郁成朗离开长安将近十年,他走时妹妹还年幼,如今这许多年,虽则心中仍挂念他小妹妹郁暖,但实则他对妹妹印象早已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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