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她看文目十行特性,她觉得大部分原因,还是归功于自己看文太随意又没耐心,要知道自己会穿进来,那她肯定耐心用十种颜色彩笔做笔记划重点,每晚用荧光笔温习几遍,再打印出来贴在墙上天天瞪圆眼睛瞧。
而非是用个月不到囫囵看完,既吃零食又兼看肥皂剧再边看文心三用,回头想想大多数情节都印象模糊,几乎两眼抹黑,特别棒棒。
真是尴尬呢。
不过,还是算,知道再多,她也只能按照人设剧情走,所以知道太多也没用,她是照样不能够自主,照样还是要作天作地。而等她嫁给男主,她就要更作,天能拔好几次老虎须,甚时候把他拔秃,就能收拾收拾投胎去。
想想竟然有两分不舍。
秦婉卿那块,是仿着男主所戴玉佩复刻来,但仔细辨却仍是有所不同。
而她收到这块,却和戚寒时日常所佩模样。
但明显,绝对不可能是同块。
男主那枚玉佩,原著中有记载,除却是皇室传承之物,更是整个瑞安庄玉钥令牌。
也就是说,只要凭那块玉佩,便能让瑞安庄总管事无条件遵从,不管是卖这座长安人趋之若鹜疯狂砸钱皇庄,还是把火烧为灰烬,都无人敢有半分异议。
锦盒里躺着,是枚镂刻成盾形玉佩。它静静躺在缁色丝绸软垫上,器体难掩沉静古雅。郁暖动作微顿,缓缓把它拿起来,以指缘轻轻摩挲。
她发觉这枚玉佩端偏薄,另端浑圆厚重,雕功繁复而锐利,还隐隐透着股戮气。
她方才以为,照着兄长所言,里面装大抵会是簪子首饰类物品,毕竟那才是能成婚时候簪戴在发髻上。
现下看来,大约是兄长误会,亦或是交代人,都不晓得里头是什。
这枚玉佩……
待稍晚时,郁成朗回来,郁暖又开始作天作地不得安生,边哭边苍白得像是要昏厥过去。
郁成朗是真拿她没法子,急得团团转,叹气道:“小姑奶奶,你这到底是要做甚!你是水做不成,日到晚,哪儿有那些泪水流?”
故而,这块玉佩定然是伪造,戚寒时完全没有理由,把整个瑞安庄送给她。
郁暖轻轻蹙眉,没想通到底是怎回事。
她得问问郁成朗,到底是从什人手中得,那个人如何又胆大包天至此,敢仿皇帝贴身玉佩。
便是那个人不想要命,旁人还想活呢。
她发觉,自己这个读者似乎也不怎称职,因为最近发生许多事,都仿佛在缓缓脱离她所以为《为皇》原著,变得陌生而令她惶恐。
她觉得非常眼熟。
并且,它和上趟踏青宴上秦婉卿刻意所戴那枚很相类,但却不似秦婉卿那枚簇新而华丽。
这块瞧着年代更久远,式样古朴低调,质地似玉似石,难辨究竟,棱角磨得圆润而泛光,仔细轻抚时,便能感受到指腹下复杂细微纹路。她眼眸微凝,又见侧方镌刻着古老晦涩铭文。
说来惭愧,其实她看不懂这些铭文。
虽偶尔会在两本珍藏得泛黄软烂古籍上瞥到两眼,但由于这也不是现下长安贵女们会学东西,她更不是个好学之人,翻书大多是为人设装装样子,故而她从来没想过弄懂那些古老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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