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浓烈暗沉占有欲,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极茫然恐惧。
她不晓得,是什地方出错,才让本来应当是相敬如冰两人,成现在这副模样。
但她也不敢再多想。
郁暖个人蜷着紧张半天,直到天色很晚,才觉得好受些。
可能是她有些饿,所以精神
她声线温软,说出这样话,实则却没有太多厌恶情绪,更多却是隐隐难掩恐惧。
对上她楚楚含泪眼睛,男人伸手,由于习武而微砺手指,在她细嫩面颊上摩挲,含笑轻哄道:“那你乖点。”
郁暖把拍开他手,蜷着身子躲到角落里去,不肯再说话。
他不以为意,俯下身在她纤瘦肩胛上吻,低柔道:“那,等回来。”
等到他离开段时间,郁暖才敢探出头,微微松口气。
不敢细想。
男人感受到她僵硬,缓缓亲吻她白皙脖颈,在她耳后淡淡道:“为何僵住?”
他温热鼻息在她脖颈上,叫她有些想发抖,她却只是忍住心中困惑与害怕,冷道:“无事,你可以走。”
她不知怎回应,故而只能赶紧把人赶走,得些清净日子也挺好。
他声音含笑,醇厚而富有磁性,微凉修长手指,寸寸触及她后颈小块雪白肌肤。
曾料错。
归临安侯府,他便准备离开,几乎刻也不曾多歇息,也不曾与她说什由头,只道近期暂不归家。
其实他大可不必同郁暖说,在她看来,以他们二人现下关系,实在是有些无话可讲,即便他离开大半年,或许她都没什感觉,反倒会有些雀跃,这倒是真。
郁暖也只是从榻上翻个身,冷冷淡淡嗯声,便没甚反应。
男人却把她捉进怀里,任由她扭身蹬腿挣扎,恍若不知,却慢条斯理道:“等为夫归来,便带你去看茶花。”
事情已经有些出乎她预料。
虽她知晓,动崇北侯是项大工程,不仅是他,还有他背后党羽,自他年少登基以来,直是心腹大患,故真要着手连根拔起,到最后时刻,即便是身为皇帝,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这走,定然不能在短时间内返还。
但是他方才话,还是很可怕。
她听得出,男人并非随口说,他是真,要在她肩膀黥上他名字。
男人动作似是在安抚,却慢慢微笑道:“在这儿,黥上为夫名字,好不好?嗯?”
“这般,暖宝儿便永远跑不掉。”
他仿佛是散漫说,但这种优雅凉淡语气,却让她觉得,根本就不是开玩笑。
郁暖终于忍不住,转身用力挥开他大手,直起身,满头乌发披散下来,衬托得她只巴掌大小脸,极苍白柔弱。
她眼尾泛红,压着惧怕,冷冷道:“你走吧,不要再说这些话,叫听得心烦。”
郁暖略僵硬,有些懵:…………
她确记得,原著中他亲养好些茶花,虽日常非是他料理,但有空闲时,也会有些闲情雅致,去赏玩修剪。
大约他对于花草还是挺有兴致,韬光养晦时,甚至还培养出罕见花色品种。
郁暖就觉得,他要是不当皇帝,可能做个花农也能干大事。
然而,茶花在紫宸殿后花园里,而紫宸殿在皇宫里头,更是乾宁帝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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