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应该还是能看懂。
那就没问题。
郁暖还非常理直气壮附纸提醒他,这得贴身带着,妥帖珍藏着,才不负她心血。
也不晓得他听进去没有。
只这月里,外头风声几乎不曾传进郁暖耳里,事情大大小小或有发生,但她还是过得很安逸。
她不想与他呆在块儿,陛下也不惯着她哄着她。
他每天要处理政务,要解决国事实在太多,根本就不可能有闲暇把她拎在眼前,抱着宠着谈情说爱,还要时时哄她开心,惯着她小毛病。
空闲时怎宠都成,给她摘星星捞月亮也不成问题,但政务繁忙之时,她便远不是惑乱帝王心智妲己。
所以她任性娇气,就被皇帝冷处理。
或许也存着晾她心思,于是他们便莫名进入种,很小清新谈恋爱模式。
郁暖留在临安侯府,不准备回宫,故而当日用药,便直接在府中歇下。
皇宫给她感觉不算很好,起码没有家中安谧熟悉环境令她心安。更何况她也没有名分,上赶着去宫中作甚?
然而,也并没有人求她归去。
真是尴尬。
只偶尔会有宫人来府中,送些新鲜物件予她,不拘是甚好吃小点心,好玩布偶宠物,亦或是女子簪戴各式分心步摇,还有郁暖喜欢各色口脂。
自然,除前两日听闻,陛下降下旨意,给忠国公世子郁成朗,和武威大将军府大姑娘赐婚。婚礼拟定于今年入夏时节,又并赏赐好些贡缎器皿。
这事儿算新鲜,陛下即位以来并不多插手朝臣婚事儿,而自从崇北侯党消亡后,原本似先帝般痴迷佛事陛下,便揽起朝政。
自然,这些是对于外人而言,只算是流传于底层个说法而已,但是对于大部分在中央大臣,他们日子并没有甚变化。
只大家都在猜测,陛下此举是为甚。
忠国公这些年,向被陛下不咸不淡晾在旁,可以说是被先皇坑得很惨。毕竟他按旨娶媳妇儿是西南王唯女儿,这些年夫妻和睦恩爱,当权者看在眼里,这忠国
当然,没有哪个不谙世事小清新,会送礼送得这样大方戳人,他根本深谙此道。
若不是郁暖对房屋地产不感兴趣,她猜测,或许他还能命人捧来几匣子地契哄她开心。
她忍不住感叹,他们居然就这倒着走过恋爱结婚过程,实在可喜可贺。
郁暖想半天,也不晓得能回甚礼儿,于是非常矫情地送她自己贴身香帕,上头还特意绣情诗。
虽然或多或少,有点歪歪扭扭,走线很是蹩脚,毕竟无论是她还是郁大小姐,都没认真学过女红,只算过得去罢,真要绣诗词和细致花卉图,那实在是塌糊涂。
律皆是精致贵重,多是稀罕物,郁暖也觉得有意思,拿来解解厌气也甚好。
连着个月,口脂郁暖都收到两百多个不同色号,各个色系应有尽有,更遑论是头面或是玩偶,整整放满整间耳房。
虽然多,但也很精确地戳到郁暖喜好。
因着人设,她不能过多摆弄那些小玩偶,轮流涂各色口脂,亦或是戴上奢华精致发饰,但看着也极满足。
郁暖蹲在家里,抱着大佬出手阔绰赠她礼儿发霉,也渐渐也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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