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逃不脱男人掌心。
于是除却忧虑,郁暖便有些胆怯,下意识护着小腹,闭上嘴,眉目间多讨饶意味。
然而他并无动作,捏着她纤细脚踝稳稳平放下去,嗓音紧绷,淡淡警告她:“朕替你记着次数。”
郁暖睁大眼睛,杏眼中流露着无辜斥责,糯糯认真道:“您要怎样啊……你……”
他暗沉侵略性目光,在她白软芬芳脖颈,和被衣料掩住腹部寸寸扫过,微笑着认真许诺:“待瓜熟蒂落时,你并清算。”
她只是,想要在靡靡尘埃之中,寻找片清净乐土。
郁暖忍不住丧气,只手捂住眼睫,用鞋尖蹭蹭男人长腿,想让他搭理下自己,她好与他讲道理呀。
只是神情却控制不住,全然不像是在讲道理。她抿着唇瓣,面颊边多对深深小梨涡,极愤恨小模样。
男人不看她,却精准捏住她蹭在大腿边脚踝。她发觉不对,含泪使劲,大手纹丝不动。
他终于把书卷放下,垂眸看着她露出那截细腻雪白脚踝,终于抬起眼眸,散漫陈述道:“凡事不过三。”
推手边糕点,示意她少说话多动嘴。
郁暖护着肚子,在马车里且不敢扑腾他,看着红豆馅糕点,身为孕妇,bao脾气窜上,恨恨伸腿再踢他记。
她力道很软,于是踢人动作便更像是在与他玩闹。
但她实在是认真。
她更喜欢临安侯府小院子,只有她个人时候,多惬意自在,仿佛能忘掉很多不得已事体。
谁和你清算。
你抱着尸体清算罢。
话到嘴边,郁暖还是没敢说出口。
她下把腿收拢起来,像只可怜小蜗牛,躲进乖顺壳子里,坚决不再惹他。
郁暖身体很柔韧,软像是天边云朵,可以任由男人主宰她形状。
男人慢慢提起她双腿,高至弧度优美薄唇边,于裸露在外肌肤处缓缓摩挲,因着指缘微砺凉淡触感,和他强硬霸道手劲,让她觉得麻痒至极,鞋尖明珠乱颤着,仿佛无法忍耐这样暧昧轻抚。
男人生很冷淡,天生似笑唇畔,却使他禁欲中,又多些勾人心痒风流意味。
这般动作和神情,带些情欲味道,郁暖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心肝乱颤着更顾不得临安侯府事体,只怕他会有不该有动作。
她怀着身孕,实在无法承受。
皇宫再是奢华富丽,却仍叫她想起自己宿命。她点也不想日日活在惶恐里头,让最后段日子都不得安生。
至于是否成为金丝雀,其实她现下状态,去哪里都没区别罢。
这点,郁暖还是很清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无论去哪里,身上都已经刻上他烙印。
除非死掉,不然怎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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