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吃着温热白水,平复自己心跳。
男人出牡丹园,旁等候周来运家便把伞递给他,对他恭敬道:“陛下,们姑娘她……”
话音刚落,天上又开始落雨,这阵子总是时断时续叫人不安生。
男人听完她话,只是淡淡提醒道:“不要纵着她。”
周来运家叹息,小心翼翼提出问题所在:“可是姑娘有时就是不愿吃,今儿个脸膳食都不肯用,开膳她就捂着心口难受,奴婢也……”
姑娘即便不记得,骨子里不爱吃药,自由散漫天性还在,更遑论她有身孕,即便大夫尽力调配,姑娘似仍是怕吃药会影响到孩子。
从前除非是姑娘心情好,不然也只有陛下,才能捉着脖子哄她吃药。
而她夫君不在这段日子,用药都断断续续,硬逼着也并非不成,但她吃药就吐,不吐也能蔫整天,苍白着脸捧着肚子,软绵又可怜,叫人心里头都在柔柔滴血。
他将二十四骨油纸伞撑开,低沉优雅声音传来:“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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