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看看自己还会不会惦记她,能不能彻底把她当成个失败过往,或是毫无意义陌路人。
六合是新六合,没有沾过她颈血,也没尝过旁味道。可他却没有那不同,尝过她滋味,便再不能忘怀。
而郁暖却想到——她仿佛不应该知道关于六合剑任何事。
她知道,皇帝定是在慢慢观察她反应,再得出个客观结论,虽然郁暖不晓得那是什样心态,但细细想来还是有点可怕。
但她又想起个和原著不同点,这似乎又次,令她忧虑却丝丝放松证明,她就是原身。
那不仅仅是出于本性习惯,还有灵魂深处感情,更是出于对原剧情些微不足道解。
郁暖又问道:“那把剑在哪儿?”
皇帝在她耳畔,淡然平和道:“熔。”
她听见自己声音,轻声问道:“这道伤痕,它是怎来?”
皇帝修长手指捏捏她面颊,郁暖还是能感觉到,留存在脖颈上面麻痒韵律。
他清淡道:“你不会想知晓。”
郁暖:“想嘛,干嘛不想?”
他微笑着从善如流,温和叙述道:“那是,暖宝儿趁夫君不在,用朕佩剑自刎留下。”
治,或是需要什先决条件。
这些她都不知道,全都蒙在鼓里,就仿佛她自己身体是属于别人。
而那个人现在特别温和,她想要什都能有,却只是没有决定权利。
郁暖不知道很早以前发生什,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伤痕是怎来。
但如果她只是最最初始,什都没有经历过自己,她定怎样也不会选择轻易背叛自己意愿,好不挣扎成为任他摆布宠物猫。
郁暖抓紧他衣袖,绷着肩胛道:“那、那不是从您年少时,就陪伴着您剑?为何熔它?”
这把剑代表他意志和野心,怎会轻易熔呢?
他只道:“不想要。”
那是许久之前事。
他使剑刃和自己心,同时在烈火中炙烤,看着它从坚硬冒着寒芒样子,化为团炽热流淌下,再重新打制磨砺,向死而生。
皇帝嗓音温和而散漫:“当时,你血洒满地,斑斑驳驳沾染在雪白毛毡上。朕抱着你,满手都是你血,直往下滴,怎样也止不住啊……”
她听到暖宝儿这个称呼,不知为何心中松,却想不起甚。
郁暖轻声道:“听够,不要说。”
她面色有些苍白,就这愣愣靠在他怀里,被他轻抚着脊背,下又下,男人仿佛没什情绪,之前叙述时候也像是在讲别人故事。
但是,郁暖仍旧能体会到瞬间紧绷凝滞气氛。
她不求平等,因为没有相匹配身份和能力,求再多也是矫情。但她至少能躲在蜗牛壳里,哪儿也不去呀。
郁暖想很透彻,琥珀色眼睛在光晕下,衬得肤色更冷白。她还是那软,他长臂揽便能将她搂在怀里,只是与原先相比,无论是谁都更加温柔。
郁暖剔着指甲,这是她前两日刚做好样式,没有太多坠饰肉粉色,衬得她双手更是莹润无暇。
只是抱着她男人偏不安分,他喜欢亲她脖子,尤其是她伤口地方。
没有很重力道,但那样触感,却叫郁暖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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