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觉得头都要裂,抬头却见他如寒星眼眸隐隐含笑,便知自己被耍。
她从他怀里慢吞吞爬出来,背过身去,却听他在自己耳畔酥麻低沉道:“那,郁姑娘,愿不愿意嫁给朕?”
郁暖顿顿,不理睬他,却忍不住听见自己声音道:“那勉为其难答应你。”
第次成亲,面和心不和,她对他只有恐惧和抵触,只想着偏安隅,安心等死。
第二次成亲,她离开他,从此不知所踪。他独自人看着烛泪流干,夜半无言至天明。
皇帝看着她挑眉,冷静安抚道:“没几次。”
郁暖推推他,暗示他继续说下去,眼里亮晶晶。
事实上,他们共,也就成两次亲(…)。
而其实这些事体,她大可不在意,对于郁暖而言亦算不得甚抱憾终身事体。
只是,他们都知道,郁暖很快便要接受救治,而颚族祭祀救治手段,叫她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而对于她这样女人而言,谈甚情爱和欲望,都比不过好好活着重要。
等大祭司走,郁暖才掐下陛下手臂,用力捏着坚硬皮肉,翻转大半圈。
他亲亲郁暖下巴,低沉逗她道:“只会下五子棋,唔……不是阿暖?嗯?”说着以修长手指搔搔她细嫩下巴,惹得郁暖扭着脖子哼哼。
皇帝却并没有恼怒意思。
郁暖有点理亏。
翘眼睫下仿佛有小勾子,虽则长得不算多美,却意在气质。
皇后却在昏沉中发声,软软拒绝道:“不能。”
大祭司却定定看着皇帝,勾唇不言。
陛下没开口,原本快睡着皇后却仿佛很快便有精神,带着歉意柔柔道:“很抱歉啊,陛下只会下五子棋,可能教不你。”
大祭司:“……”
第三次成亲,他们却并没有请人,也没有繁重礼仪和饰品,也不曾昭告天下。天地寂静昏暗,只有他
但这种事情,由女人说出来就不是很好,所以郁暖在暗示陛下。
“陛下,您觉得有什遗憾?”
“无。”
“嗯……您没有觉得,有什没完成事体?”
“巩固繁荣,侵略远洋。”
这话和说人家是文盲差不多,国之君竟只会下五子棋,岂不笑掉旁人大牙?
而且,其实只会下五子棋是她自己鸭……
可是陛下却没有反驳她,他真是个好人。
郁暖想想,抵开他下巴,先发制人轻声幽怨道:“您跑到甚地方,都能沾上狂蜂浪蝶,早晚要被您气病,气死哼。”
没等他再说甚,郁暖下换话头,心情转化极为飞速,羞涩粘着他道:“们,成几次亲来着?”
皇帝笑笑,顺着郁皇后纤细脊背,慢悠悠道:“朕确不会,大祭司若想学,朕可请国手教你。”
大祭司是个骄傲女人,尽管野性难驯,却不想再说更多,于是淡淡应。
她想,皇帝有这样态度,也是因为把她看得很准。
她很惜福惜命,没有郁皇后这样好命,从小为家人丢弃,遇到上代祭祀,抓到切机会往上爬,即便付出身体,付出灵魂,也在所不惜。
她善心和忠诚都不多,有只有活下去无限动力。所以,她不但不会在皇后事上不尽心,反而要不惜切代价,让这位郁皇后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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