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人烟和大陆,似乎连更远处天际和瀚海都粘合在起,还不曾分离。
男人站在遥远山巅,手持柄长剑,慢悠悠刺中自己肋下。很快,泛金鲜血晕染在朴素长袍上,烈烈晚风使衣袂飘浮。
他从身上,取下截骨头。
再醒来时,她只觉胸口剧痛难忍,但这样痛苦感觉,却很清晰传递进脑中。她知道,那只是皮肉苦楚而已,并不至于危及性命。
郁暖没有起身力道,几乎头昏眼花,却有人在光影中握住她手腕,清冷雪松香传来,安抚她脆弱纤敏神经,男人对她低沉道:“不要动。”
郁暖感受到血肉崩裂疼痛,她面色苍白得恍若透明,却笑得很烂漫:“臣妾觉得,仿佛有块骨头,从身体里被取出来,好疼呐。”
说到最后,却仿佛在喃喃呓语。
他神色晦暗不明,却在她额头轻吻,温柔道:“所有疼痛,都是值得。”
“而们,会永远在起。”
郁暖也笑起来,有些困倦揉揉眼睛,与他十指相扣道:“当然啦,们最是天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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