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时捏着她软乎乎面颊,而猫咪胡须点点颤抖着。
他手劲却微微收拢,把她捏得有点疼。
郁暖软软喵呜声,白色爪子抵在少年胸膛上,眼泪又沾湿眼下绒毛。
少年终于松手,握着她两只白爪子,看着猫咪圆溜溜眼睛,皱眉道:“没见过这娇气爱哭猫。”
郁暖有些惊讶竖起三角耳,抖抖,长尾巴在他膝上无意识扭扭。
郁暖再次醒来时已是隔天早晨。
在这个不晓得是不是梦境地方,她当猫咪之后甚少有睡得这样饱足时候。她延展下身子,翻过肚皮摇着橘色尾巴起身,却觉得自己仿佛又长大些。
郁暖懒懒散散舔着爪爪,翻着肚皮默默觉得这大约是她错觉。
但她惊讶发现,发现自己换住处。
这个地方明显不是这几个月她直居住之处,而她竟然躺在窝锦被里,睡得香甜极。
醒。
这只猫与他投缘,头次见它便难得觉得亲近。
而他天生冷情,更小时候,甚至都难以对父皇和母后产生甚依赖情绪,更遑论是对旁人。
只这只猫仿佛是有些不同,然反复瞧它,都似乎是只短腿橘色皮毛小狸奴罢。
几个月不见,它倒是长得快,比将将见它时胖整圈,身上暖绒绒。
她认得那个戚皇陛下,还不会对着只小猫咪这说话,看来他小时候心思更敞亮些,长大便愈发深沉阴郁。
不知发生什,自从那日太子回来抱她下,后头她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他专门用来养宠物宫室,而是住在他自己寝宫里。
不过他也没有与她道睡,不然郁暖可能就要怀疑他被人穿。戚寒时只是命人把她放在寝宫角,般他每日清晨起身时,郁暖还团着身子睡得香甜。
日子天天过,郁暖觉得这些时间,在她面前仿佛失去最基本张力,而变得面目模糊,延伸得极为迅速。
再回头时,她却觉得这些日子自己甚也没做,又或者仿佛做
很快,郁暖便见到太子进屋,外头下场大雪,他披着漆黑大氅,里头却穿着白色薄衫,尽管年少,却隐有剑眉星目,眼如寒星模样,而他唇角也似从前那样,天生便带着点笑意。
所以无论是怎样心情,在旁人看来都有些似笑模样。
郁暖乖乖从床上跳下来,但由于品种关系,她腿特别短些,于是便非常生疏团成团,打个滚从床铺上掉下去。
戚寒时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捏捏软乎乎猫脸,微微挑眉道:“你是谁?”
郁暖:“喵呜呜!”
太子也并不如何在意,偶尔抱回玩物倒是无妨。
他讲郁暖放在临近绣榻上,自己执书卷在灯下看书,却不妨外头日月挪转,绣榻上猫咪也愈发沉重起来。
戚寒时再转过视线时,小橘猫身体却在他目光下慢慢延长,猫耳朵和尾巴还在,但却生出修长雪白脖颈,和优美肩胛,而脖颈后绑着橘色丝缎,身上裹件薄薄肚兜。
很快,便长成十五六岁少女模样,而少女三角耳抖抖,毫不知情团着身子,继续香甜睡着,尾巴弯曲着遮住关键部位,深棕色发丝凌乱铺散在绣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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