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缸重重砸在桌上。
编剧理理领口,甩掉手上鼻血。
“这样,才对。”他低吟着回头往门外走,“这才对。”
他就这走,也不管场面有多尴尬。
大老板狼狈地直起身体:“你们就知道看戏?”
,你开始跟着文大川站队,现在跟着什上级领导站队,你反复无常唯利是图,这都不是错,跟着利益走,可以解释。可为什,你可以打,把鼻梁打断,却不说对不起,却让滚?觉得,这事情,不对!”
大老板铁青着脸,冲制片人使个眼色。
制片人连忙起身帮着导演起把编剧往外撵。
“你们还要挂在利益这棵树上对?”编剧被架着喊道,“不管多他妈不对,杀人放火**掳掠,他妈只要挂在利益这棵树上,就他妈要低着头当看不见,就他妈不能说‘不对’对?!你们还是人?跟虫子,跟野兽有什差别?跟他妈当年侵略们混蛋有什差别?!跟他妈血馒头里人有什差别?!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拍他妈脑残剧拍傻?”
与会者头埋得更深,没人有勇气面对这样质问。
于是场面更加尴尬。
编剧再次用蛮力甩掉二人,随后抄起地上烟灰缸,阵气血翻涌,三两步冲到会议桌前大老板面前,大老板本能捂住脑袋惊呼:“你要干嘛!”
“小华!”导演大吼道,“他打你白打,你打他这辈子准完蛋!”
编剧满眼血丝,举着烟灰缸陷入凝滞。
“好,好!”大老板捂着头哀嚎道,“小华对吧?对不起,对不起,错……会给你医药费好……对不起!”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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