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点滴响起,人们个个抽离出这唯美情境。
蒲树也再次深情地与李烩握手:“太美妙……你为什是个男人……”
李烩满脸放光:“男人也可以,不定非要上床!们配合在起就可以爽到不是!”
“每个音……他左右手都有微操……看不懂,看不清……”吉他手瞪着眼睛道,“为什这普通伴奏都可以这拼!”
“确莫名舒服,像是后期处理过……”钢琴师是服。
哼唱如同曲呓语歌谣,虽然美妙,但离结束不远。
本来该到最后即兴部分,蒲树却不知不觉又跟段哼唱,李烩也圆润地过度,弹着吉他同时贴到口琴架上,配合着歌谣呓语。
直至最终,蒲树不舍地唱到最后段,李烩才放下口琴,与偶像合唱最后句。
李烩更加全情投入,蒲树吉他声犹如他初窥美好艺术引路人。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揉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她还痒痒吗~~”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只是平淡如水旋律,那曾经毛茸茸猫儿恍惚浮现在每个人心中。
“她们都老吧~”
“她们在哪里呀~”
“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白静已经在上方听得如痴如醉。
随着嗓音戛然而止,随着吉他远去,切故事,好像也被风远远吹到天涯。
故事像水样流走,留给人们,只有抽离出美妙过后,黯然怅然若失。
不少观众,此时心中都默念出句话。
定要……再养猫儿!
毒鸡汤与鸡汤早已放下干戈,猫儿或已征服双方,站在生存链顶端。
李烩也不贪音,自己段结束后立刻抱回吉他,完美接上蒲树伴奏,后面段是蒲树特有哼唱呓音,没人有资格唱这段。
伴奏无缝连接,蒲树自然而然顺着麦克风哼唱。
话都说尽,唱吧。
李烩吉他弹奏倒说不上多惊艳,只是很舒服罢。
然而吉他手还是看出玄妙。
“要养猫……要养猫……”
“可他唱是最初那只。”白爸爸即便也很享受,但还是戳破这个事实。
“猫多些,总是好。”
“这倒是。”白爸爸深以为然。
吧台前谷轻依,则是完全闭着眼睛,于她而言,李烩不应是在表达什意思,而只是单纯诉说个故事,她愿浸入这故事之中,体味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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