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借势挣脱狞笑着擦着嘴:“妈,原来如此!”
“要不要这用力咬?!”
“以为你是GAY,还好不是。”白静恶狠狠地走到李烩身前,“关于爱情,你个字也不懂,来教你。”
白静突然窜到李烩怀中,抱着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间,再次用出无脑碧池大法。
主客颠倒,这次换人强势!
也许……是想吓走她吧。
他死死握着白静手肘,捂着她嘴,他能感受到对方娇柔呼吸,却也不在乎是否摧毁这切,他静悄悄地贴在白静耳边:
“任何人旦成为恋人或者夫妻,都会开始乏味、无聊、嫌弃……渴望新鲜刺激……那些所谓长久爱情,稳固婚姻,只有个原因——”
“他们没得选。”
“可永远有选,当对你感到乏味时候,无聊时候,更多情欲蠢蠢欲动时候,当你老去,当你魅力不在,当你成为个唠叨妇女后,魅力依旧,定会走,定会,而那时你将无所有,成为个独守空房怨妇。”
是定要穿古装?定要装得很弱势!定要会画画,会做衣服,还是要出身贫苦!”
“再发酒疯会把你绑起来扔出去。”
“来啊。”
“不要逼。”
“懦夫,连裤子都不敢脱!”
与之前略有保留拥吻不同,这次恍如舌尖上战斗,双方都出奇地用力想让对方退却,却又都愈战愈勇。
“所以休想霸占,休想让做出选择,除非你能接受成为个厌恶就抛弃渣男,个无聊就出走滚蛋,除非你决意面对张可能永远空荡荡双人床。”
“不想伤害你,不想伤害任何人,讨厌‘负责’这个词,那是爱情身上充满荆棘枷锁,逼着人妥协。”
“不想做坏人,也当不起好人。”
“怕吧,现在怕吧,知道你面对人有多卑劣?”
“啊!”李烩突然感觉到手指阵剧痛,白静狠狠地咬他口。
“妈!”李烩被这种无理取闹搞到怒极,不禁用出蛮力,粗,bao地翻过白静身体,用左手握死她双肘,同时右手堵住她嘴。
李烩几乎咬着她耳朵痛苦地说道:“听过红玫瑰与白玫瑰故事——”
“【娶红玫瑰,久而久之,红变成墙上抹蚊子血,白还是‘床前明月光’;娶白玫瑰,白便是衣服上沾粒饭黏子,红却是心口上颗朱砂痣。】”
“感情终将逝去,肉体也会腐朽,今天艳丽在明天终将化为艳俗,只有对于过去选择遗憾会像饥饿秃鹫样永远盘旋在心头。”
“选择永远会遗憾,所以讨厌选择……”李烩不知不觉间宣泄出他那扭曲毒鸡汤爱情观,他始终不敢对任何人提起,但对白静,他永远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毫无保留,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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