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不是很智能,点菜是手写,买单也是人工加计算器,服务员数学比他还差样子,算三遍才算明白。
结完账,陆星延往外走。
可服务员挠着脑袋,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大对劲。
里间包厢又有人要加菜,她也没多想,翻单据又火急火燎赶过去-
吃到十点,陆星延和沈星若连片菜叶子都吃不下。
“……”
沈星若忽然放下筷子,望着火锅。
陆星延顿住。
他觉得,如果他再多说句,沈星若很有可能端起这盆火锅往他身上泼。
泼水都干得出来,泼火锅也没什不可能。
这位大小姐真是耿直,说可以就真可以,他真是信他妈妈邪。
沈星若已经半饱,动作缓下来,边吃边问:“对,你怎会知道这家店?”
“和朋友他们起来过两次。”
陆星延不爱吃菠菜,说话时候,还把沈星若煮菠菜都捞起来,放到碟子里,然后推到对面。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经历并非如此简单。
答:“味道吗?挺好。”
只不过她有些怀疑,这家店是不是故意让人闻得着香味但吃不着,先把人饿到半死再上菜,让人觉得吃什都觉得很好吃。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种另类饥饿营销也很别出心裁。
她夹块虾滑。
微辣实在不怎辣,她蘸蘸干碟里辣椒粉,又蘸蘸自己加小米辣还有各种辣椒酱调料。
桌上还剩下大半盘没放下去蛙,以单价十块只计算,他们至少损失百三十块,其他蟹柳虾滑也还剩下大半,小菜都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来时候,旁边就有桌中年男人边吃边聊着什十几个亿拆迁项目。
他们吃饱,这桌中年男人还唾沫横飞,副要决战到天亮架势。
“……拆是肯定会拆,这块地那是金盛要,就看金盛老板能出个什价!”
“王老板,你上次不是说
陆星延点点筷子,不打算继续聊这话题。
其实他不爱多管闲事,要不是他妈许以双倍生活费千叮咛外嘱咐将这事重托给他,他真是半个字都懒得多说。
沈星若适时起身,说:“去下洗手间。”-
十分钟后沈星若回来,陆星延也起身去趟洗手间。
经过前台时,他顺便买个单。
曾几何时,陆星延也是个落座要擦三遍椅子矫情逼王,第次来这家店时候觉得空气都油腻得让人窒息,把许承洲他们几个屌顿,转身就要走。
还是许承洲亲自给他擦桌椅,又举起三根手指发誓,味道定惊为天人,再加上他当时也饿到前胸贴后背,于是不情不愿坐下。
再然后,自然是大型真香现场。
两人聊聊,陆星延觉得气氛还行,于是旧事重提,“妈说明天下午去汇泽,你真不去?那你个人呆在家,又没人做饭。”
“不去。”沈星若头都没抬下,“明天下午提前回学校。”
陆星延看到她面不改色吃块这样虾滑,筷子都停。
“你这能吃辣?”
“点点。”
这他妈不是点点,大小姐。
沈星若还多解释句,“说过,都可以。裴姨可能以为吃得比较清淡,但其实口味会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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