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别自觉地喝两口温水,又自己泡好感冒灵颗粒,说“等会就喝药。”
沈星若实在不知道他这是作哪门子妖。
可她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人,陆星延没那理直气壮,她倒有几分不自在。
犹豫片刻,她默不作声坐回床边,帮他把剩下胶囊都取出来。
陆星延看眼时间,问“七点三十,你不去学校?马上迟到。”
沈星若回头,她实在是从未见过像陆星延这样,将挟恩图报发挥得如此彻底人。
关键是他还特别理所当然。
陆星延理所当然地继续道“你昨晚还诅咒有病就吃药。”
“……”
沈星若忽然走回他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粥。
然后非常不配合地不肯喝粥也不肯喝药,只让她把东西放下,说自己等下会吃。
周姨拗不过他。
出来时候还和沈星若念念叨叨“真是不晓得陆星延这是打哪儿学来牛脾气,非说没刷牙漱口不吃东西,都病成那样儿倒还挺注意形象,家里就三个人有什好拗,这注意形象倒也没见他交个女朋友……”
沈星若拿着瓷勺手顿顿。
她很快喝完剩下粥,起身,“进去看下。”
周姨刚煮好粥,见她在倒水,随口问句,“星若,陆星延起来吗?”
沈星若“他感冒。”
周姨意外,“怎感冒?是不是昨天鞋子进水没及时泡脚,就说他鞋子怎是湿,寒从脚底起啊这孩子真是,那再给他煮点姜汤。”
沈星若点头。
周姨又说“给他舀碗粥,先喝粥再吃药,空腹吃药不好。”
死不活模样,怔怔,下意识伸手摸下他额头。
“你发高烧。”
周姨在厨房煮粥,她干脆自己将陆星延扶进房间,然后又将人按到床上。
陆星延浑身都很烫,可他还将被子往上拉拉,说有点冷。
沈星若起身,给他从柜里另拿床厚被子,又仔细掖好被角,“多盖点,出身汗应该就好。”
没等沈星若说话,他就挥挥手,“行你去学校,等下自己和王有福请假,反正开
不知道为什,陆星延就有种她会将这碗粥泼在自己脸上并加大诅咒力度要他立即去世预感。
求生欲使他喊声——
“等等!”
“自己来!”
他从沈星若手里接过粥,舀散热气,三两下喝光。
沈星若进房时候,陆星延刚好病恹恹地从洗手间出来。
他看沈星若眼,然后特别自然地躺回床上,说“喂。”
沈星若“……”
她转身就想走。
陆星延在她身后喊“是因为你才生病。”
沈星若还是点头。
周姨是个能干,里里外外把手就能操持得井井有条。
这会听说陆星延生病,脚步更是起飞。
她让沈星若别操心,先安安心心吃早饭,然后又从沈星若手里接过温水和药片,找个盘屉将感冒药温水还有粥齐端进陆星延房间。
见进来是周姨,陆星延不甚明显地皱皱眉。
说完,沈星若又想起身。
陆星延从被子里伸出只手,抓住她,“你去哪。”
沈星若“拿药。”
陆星延这才松手。
好在常用感冒药家里备得齐全,沈星若找消炎感冒和退烧,又给陆星延接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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