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强笑下,也没强求,往嘴里扔两粒花生米,嚼嘎嘣脆,末抿口酒,喝得有滋有味。
他酒下去半杯,对面人直咽口水。
陆强用手直接捏几粒扔嘴里,对面盯着他动作看。
当他倒第二杯酒时候,见那女终于忍不住,学着他样子,吃花生米,小口抿酒。
他没抬头,暗暗勾下唇角。
“鸡爪,豆干,花生米。”
卢茵想想:“只有花生米……生。”
陆强问:“在哪儿?”
“……冰箱里。”
陆强起身去厨房,没多久,里面倒腾起来。他放些底油进锅里,烧热后,把花生米投进去,快速翻炒,最后洒上少许盐花,端盘上桌。
“大晚上,能有什事。”
“物业不会有人下来查吧?”
“都回家,谁来查。”陆强瞟她眼:“不用撵,吃完就走,帮你忙活半天,你这娘……”他及时住口:“……吃完就走。”
“……”她低声说:“不是那意思。”
说完看他眼,拿筷子夹起朵西兰花,搁嘴里半天嚼不出味道。
卢茵说:“还没。”两人走到门口:“今天谢谢你。”
陆强出门,又往餐桌上看眼:“你吃饭吧。”
卢茵客气说:“要不吃完再走!”
陆强顿,“也行。”
卢茵:“……”
生间,出来时:“还有没有坏?”又逗她说:“下次得收小费。”
卢茵说:“没。”
“真没?”
“嗯。”
他瞥她:“门口灯修?”
卢茵接触白酒时间并不长,起初为发泄,后来是为改善睡眠,时间长,觉得喝些也没什不好,每次都浅尝辄止,能喝小半杯。
酒下肚,气氛到轻松不少,卢茵双颊泛红,衣领也拉开些,露出细长脖颈。
陆强明知道答案,还是找话说:“你住这儿几年?”
她算算:“大概五年多
陆强说:“尝尝。”
她抻脖子看眼,红红小豆子,饱满晶莹,上面裹着几颗白色盐粒,堆成小山。
她摇摇头,没动筷。
陆强抬下巴:“你倒酒没喝呢。”
“又不太想喝。”
陆强不客气,两个都尝尝,目光落在旁边竹叶青上:“还有杯吗?”
“……”卢茵:“有。”
她取个,陆强给自己满上,抿口,咂咂嘴儿,水样,跟二锅头根本没法比。
餐桌时很静,各吃各,没人说话。陆强喝几口,见她面前白酒口未动,时转个心思,问说:“有下酒菜吗?”
卢茵不懂:“什属于下酒菜?”
他就真越过她,又进屋。
卢茵有些无语,她只随口客道句,任谁也不会当真,他却脸大接受。在门口愣几秒,才不情愿跟进去。
他在餐桌落座,卢茵添双碗筷:“岗亭那里没人行吗?”
陆强扔块排骨进嘴里:“锁门。”
“那有人找你怎办?”
“……没有。”
陆强哼笑声,往外走,小声嘀咕:“狗脑子。”
走廊里灯只是线断,他把灯泡拧开,线拆下来,断地方衔接上,很快就修好。
陆强去卫生间洗个手,出来经过餐桌,上面摆着两盘菜,糖醋小排和素炒西兰花,旁边放瓶竹叶青,开过封,还有大半瓶。
陆强扫眼,“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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