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翻个白眼，小声：“切。”
寥寥几句后突然安静，他不说话，手机两端只有微弱
电流声。卢茵屏息，那头窸窸窣窣，然后‘擦’
声，他呼
口气。
原来是在点烟。
她背稍微垮些，拿脚轻轻搓着地板，“……还有别事吗？”
陆强问：“腿还软不软？”
卢茵攥紧手机，在最后刻终于接起来。
那边说：“磨磨蹭蹭干什
呢？”语调懒散至极，带着他独有嗓音，未见点儿不耐。
卢茵说：“睡觉呢，才听见。”
电话里‘嗬’声，也没戳穿她：“晚上还吃不吃饭？”
卢茵坐在床边，低着头：“不吃吧，
想继续睡。”
迷糊中，她放下手机，两秒后，又举起来，上面有两条未读短信，轻点开，是个陌生号码。
条发：睡觉呢？
时间是两小时之前。
另条：还没醒？
卢茵坐起来，屏幕在黑暗中照亮她脸，最后条也在半小时前，她手指动动，没有回过去。
陆强心底那股摧毁欲涌上来，他舔舔下唇，拇指贴着内侧，若有似无刮刮。
足有半分钟，他忍过去，放开来，转个身：“背你上去。”
卢茵：“真好。”
“快点儿，蹲腿麻。”
卢茵绞绞手指，没等动，前面人没什耐心，往后勾住她腿弯儿压到后背上。
到低，脚动，想收回去。
他按上她腿。
卢茵推他：“不用，不用，歇会儿就行。”
哪儿阻止他，那双毛糙大手按在她白色铅笔裤上，下下，慢慢往上移。
卢茵又疼又痒，按住他手：“不软。”
“睡觉已经好多。”
“待会儿泡泡脚。”
“……嗯。”
陆强抽口烟：“你
“给你送去？”
她蓦地抬头：“你……在哪儿呢？”
“你家门口。”
卢茵呼吸微滞，不说话。
陆强却笑起来：“说什都信。”
随手按亮床头灯，打算去洗澡，没等起身，电话响起来。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卢茵心初跳下，有些踟蹰，今天发生事，像场荒唐梦，疯狂，刺激，释然，还有心动。
她仍存留疑惑，大脑在极度兴奋下获得感知是否正确。而单纯不讨厌、不排斥，还不足以打赢她心里徘徊。
出会儿神，那边自动挂断，她松口气，没过几秒，复又响起。
卢茵还没扶稳，他已起身往上走，铁臂勾着她腿，步伐稳健有力。
***
从齐罗山回来已是傍晚，两人在小区门口分开，各自回家。
卢茵进门，洗澡力气都没有，衣服也没换，头栽到床上。体力透支，脑袋里有些乱七八糟情节，无法拼凑。到最后想什，自己也不清楚，趴着就睡过去。
再醒来，房间漆黑，窗外缕橘光冲破纱帘照进来，她翻个身，看眼时间，已经夜里十点。
“真？”
“……真。”
“这手法倒不错，”他勾唇角，“刚捏两下就好？”
卢茵：“嗯。”
陆强手没离开，垂下眼，雪白裤子上，覆盖双黝黑大掌，指头按压地方凹下去，腿肉变形。上面还叠着双，白白嫩嫩，纤细温暖，只盖住他手二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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