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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强整天都好心情。
见到老李,跟他换明天班儿,晚上时候,接到业主电话,说家里水管爆裂。
陆强问楼栋号,拿着工具前去维修。
业主住在卢茵家前面,中间隔着小区花园,这里最早由南方人兴建,阳台是露天外跨式。漳州冬天寒冷,这种露台并不适用,有些住户自己找人封起来,有维持原状。
“……”
两人静静吃完顿饭,陆强嘱咐说:“待会儿再吃次感冒药,没什事别出去乱跑,等着换煤气。”他在沙发上坐片刻,想到什,问她:“你有没有驾照?”
卢茵正收拾桌面儿:“有啊。”
“明天休息?”
“……嗯。”
陆强把大碗换给她:“你吃,吃别。”
“家里没有别。”
他奚落:“就你普通同事给送。”
卢茵近来没什胃口,直没好好吃饭,这会儿闻到那股油腻腻味道,竟也有些蠢蠢欲动。
她往前伸下筷子,还没碰到,被陆强筷子打掉:“喝你粥去。”
想起送饭那人是谁。
他在杜华制衣门口曾见过,那天下雨,目送卢茵进厂,有个男人蓦然闯入,蓝衬衫、黑西裤,把黑伞帮她遮住风雨……
卢茵从浴室出来,肩膀搭着毛巾,下下缓慢搓揉发梢。厨房里男人背身站着,单手撑胯,单手搅动锅底,低着头,极其认真和谨慎架势。他身前热气氤氲,玻璃上罩层浅薄雾气,那高大背影彪悍又温暖。
卢茵动作不由停下,她咬下唇:“来吧。”
他身形顿:“你走道不出声?”
卢茵这栋楼基本没封几户,还保持建筑原本样子,只窗门紧闭,派死气沉沉。这当中有处飘荡景致,三楼某露台挂几件浅色衣裤,有人
“那跟出去趟……带着证件。”
卢茵纳闷看他,他站起身,“走,换老李去。”送至门口,陆强停停,回身捏起她下巴,挑着眉眼:“咱这算和好?”
卢茵犹豫片刻,低低“嗯”声。
这个音节轻轻柔柔,像道清风,送进他耳朵里,陆强忍不住笑,牵起她腰肢勾进怀里,狠狠吻住她唇,辗转反复,吸食她口腔每寸,直到卢茵身体发软,情不自禁深深喘息。
陆强放下她,咬下柔软唇瓣儿:“……再留你几天。”
“……想吃块儿肉。”
陆强哼声,毫不心软:“你那同事脑残吧,知道感冒生病,送这些垃圾?”说完顿顿:“再送东西,你少吃。”
卢茵抿抿唇,听出他并不是介意食物本身,觉得这心眼儿和他身材真不成比例。
卢茵不动声色,聪明点点头。
他看她眼,总算满意,拿起旁边煮蛋,剥去外壳,“比肉好吃。”
卢茵吐吐舌尖,放下毛巾:“来吧,你也去洗洗。”
陆强放下筷子,忍不住多看她眼,她洗过澡,脸颊净白亮丽,和昨晚邋遢鬼简直两个人,发尖还有水珠,滴滴,肩膀浸湿小片。
抬手拍下她脑门儿,错身去洗漱。
浴室镜子前放着崭新牙刷和毛巾,都是干净浅黄色,附和她风格,并不是特意为他准备。陆强冷哼声,极不情愿挤些牙膏……
洗漱完毕,卢茵已将饭菜端上桌,粥没有多少,她只给自己盛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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