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强笑笑,促狭心起,又稳稳坐下来,俯身亲吻她,唇齿啃咬她下唇,舌尖勾绕轻顶,企图撬开她牙齿,强势闯进去。两唇每寸都紧紧相连,不留缝隙,交换呼吸。她渐渐喘不过气,忍到极限,眼球咕噜噜转个不停。
陆强好笑,捏住她鼻子。
卢茵翻个身,借势躲开他骚扰,抻抻腰,才睁开朦胧眼:“几点?”
陆强并不戳穿:“吵醒你?”
卢茵眨眨眼:“没有,睡很好。”
生活照旧。
场寒雨,让整个漳州告别秋天,那日起来,路面已挂层脆冰。
原定说换床,拖个多月,之后卢茵忙起来,光震天娱.乐城她跑三四次,几个款式前后都有改动,所有事项她亲力亲为,直到这批衣服下车间生产,才总算松口气。
这日终于休息,半睡半醒间,鼻端飘来股淡淡食物香味,她肚子很应景咕噜叫,彻底清醒,窗外阳光明媚,已日上三竿。
卢茵动动,腰腹酸痛,下.身不适,隐隐流出液体。这些日子陆强直没回家,刚被扶正,更明目张胆赖她这里不肯走,饭后运动通常在床上,他食髓知味,性事无节制,即便已经尽量多照顾她感受,还是有些吃不消。
“刚才打碎个碗。”
“碎碎平安。”卢茵看着他笑,阳光静好,她笑容格外柔和,“做什?”
“麦片粥和煎蛋火腿。”他亲亲她:“晚上卖力是老子,你只管躺着叫,反过来还要伺候你,睡到太阳晒屁股,美不美?”
卢茵捂住那张讨厌嘴
陆强刷新她在这方面认知,以往唯经验是和刘泽成后两年,刘泽成本不热衷此事,更不像他愿多花倍心思在对方身上,每次只顾自己,草草事。卢茵曾度十分抗拒和他亲近,刘泽成也不勉强,有时个月都没回,久而久之,她以为,情侣就应该是这样子,平静如水,相融以沫,情感沟通胜过切……但讽刺是,最后竟沟通出外遇来。
然后,遇到这样老油条,原本不是路人,却阴差阳错走到起,她惧他怕他,直到最后,勇敢站到他身边,偶尔回忆,仍然觉得像是场梦,虚幻而恍惚。好在这感觉不算太差,他对自己糙,却开始学着照顾其他人,以前被别人伺候,现在反过来,偶尔生疏茫然,却乐此不疲……
卢茵思绪被声脆响拉回来,厨房里安静片刻,随后是拾碗碟声音。她翻个身,又有液体流出,伸手探探,才发现迟到周老朋友终于造访,身体不适原来是月事作怪。卢茵呼口气,惴惴不安心情终于放松,又隐隐丝难过和不安。陆强喜欢零接触,每每最后时刻才肯给兄弟穿衣服,事事总有意外,可这多次,意外却没有出现,她想到刘泽成孩子和那个大肚女人,胸口狠狠扎,心情沉重几分。
她探身捡睡衣,想去卫生间收拾下自己,没等够到,卧室外响起脚步声,卢茵条件反射迅速躺下,闭上眼,被子盖住胸口。
没多时,房门轻轻打开,陆强走进来,床边塌陷块儿,他捏捏她脸,她仍然熟睡。陆强刚要起身,窗外阳光眷顾床上人,枯枝投下阴影,隔出细碎光斑,顽皮在她脸上跳跃,那对浓密睫毛颤颤,眼球微微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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