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忙缩回手,转头看见个穿白衣高大丫鬟站在他身后,那丫鬟看也没看他眼,侧身让开,恭谨低下头。
他这才看见丫鬟背后,位穿着孔雀绿,束银冠男人正走过来,张脸冷若冰霜,双眼直勾勾盯着凉亭中月夫人。
这、这不正是定远侯傅司卿吗!
侍卫发热身体下子凉透,慌忙低头跪下行礼,“侯、侯爷……”
侯爷是何时进园子?他、他都听到吗?
她忽然又叫他:“小侍卫。”
不知为何,小侍卫从她口中叫出来也格外勾人。
“不要找啦,还有另个忙请你帮。”她说完,对他又招招手:“你过来,这里又没人,不必拘着那些礼。”
侍卫被她叫面红耳赤,难以抵抗住她甜香,迈腿走上凉亭,站到她跟前,又拿眼睛去瞧她,近看她皮肤真跟块嫩豆腐似得,腰也细,胸||脯也鼓鼓囊囊,“夫人、夫人请说。”
他闻着她香甜气味想入非非,怪倒人家说纯阴之体如何如何销魂,单单是闻着就够让人发热。
少男人夜里喝酒拿她当下酒菜,昨儿个他吃酒时还听兄弟说,之前他曾见过这个小寡妇,生那叫个俏,身上那叫个香,见着男人她身上香就跟水样流。
所以方才听见郡主叫她月夫人,他好奇多看两眼。
是真俏,白皮肤跟豆腐样,那双眼水汪汪会勾人,从他身边路过时,比桂花还香。
如今走近,那香气果真水样细细流过来,闻他心口突突跳。
“小侍卫,耳坠丢。”她对他说话,声音也是娇滴滴,与郡主完全不同,那声音娇跟蜜糖似得,央求问他:“你有见着吗?”
侍卫不敢抬头,只看着侯爷袍角从他眼前掠过,落坐在石凳上,与月夫人说:“母亲好兴致,在这里交到新朋友。”
这话如芒刺样落在侍卫脊背上,更要命是那定远侯又对他说:“抬起头来让本侯瞧瞧,母亲喜欢什模样。”
他脑门立刻贴在地面上,诚惶诚恐道:“小不敢!”这会子,什纯阴甜香,什本能诱惑,全没,他小命都快没,他这才意识到即便月夫人身败名裂,但只要定远
她拿桌子上开螃蟹小工具在他眼下晃晃,“小侍卫,你能帮开蟹吗?力气小,开指甲好痛哦,你能帮帮吗?”
啊?
侍卫愣愣怔怔抬头看她,原来……原来是帮这个忙啊,他还以为……
她将工具递过来,他忙应声:“哦,好……好……”
伸手正要去接过去,背后有人恭谨叫声:“夫人。”
他抬起头看向她耳朵,她手指正摸着她没戴耳坠耳垂,水葱般手指,捏着细小耳垂,巴巴望他。
她似乎喝酒,脸颊是红,眼角也是红,张樱桃小嘴也嫩红嫩红,被她手指勾着看她耳垂,她脖颈……
瞧他口渴,下意识吞下喉结心猿意马道:“没……没见着夫人耳坠,帮夫人找找……”
她轻轻叹口气,“算,也不是什值钱,不值当劳烦你。”
“不劳烦不劳烦。”他忙说,低头看见她脚,小小只脚,鞋面上绣着缠枝莲,“替夫人找找。”刚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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