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傅少姝低头轻声问她。
都可在他怀里摇摇头,看见漆黑夜里安安静静飘落雪,那无声无息,尘埃般落在树上,落在地上,落在院子里小凉亭上,只积薄薄层细雪。
她也看见院子外山峦之上被雪覆盖出白白帽子。
夜里雪,原来是这样安静。
“掌灯。”傅少姝拥着她,命人将廊下灯全部点上。
他却只手握住她手腕,将那只握着东西手负在身后道:“你摊开手。”
“什东西呀?”都可好奇眨眨眼,搞这神秘。
她朝着他摊开手,瞧着他将那样神神秘秘东西,轻轻放在她掌心里。
好凉。
她被凉哆嗦,惊讶看着掌心里那样东西:“雪球?”竟然是个团圆溜溜,硬邦邦雪球,“外面下雪吗?”
他说,要他亲手抄。”
白薇刚要接过来,背后门就被推开。
股冷风裹着长身玉立个人进到厅中来,白薇回头看见是侯爷,侯爷穿着黑狐绒披风,肩头和发上竟然有细碎雪花儿。
下雪吗?今年下雪这样早?
“你怎来?”都可惊喜站起来,嘴上虽然说:“你不是说你这些日子要准备成亲事不过来吗?”身体却迈开腿朝他迎过去。
游廊里盏盏昏黄灯依次亮起,照在夜雪上,那雪被照出细碎光来,像掉地星屑。
傅少姝牵着她手,从回廊下走到院子雪地里,见她低头看看脚底雪,看着夜空里飘落雪,红红鼻头,亮晶晶眼,像只小鹿。
他可可,经历那多世界那多苦难,却保有着双明亮眼睛,可爱心。
他喜欢看到她这副样子,做什都值得。
“你父亲从前不是总会带你去下雪地方过寒假吗?”傅少姝将她拥着怀里,裹着她瘦瘦身体,轻声说:“以后,替你把寒假补上。”
都可惊喜朝窗外看,她回原世界之后就没有见过下雪,她住城市从小到大都不下雪,作为个南方人,她骨子里对下雪有些根深蒂固好奇。
“怎会这早下雪呀?”她团着手里凉冰冰雪球,往外看,只看到漆黑夜,别什也看不清,“不是才入冬吗?”
“山里下雪早,所以让你住在这里,总算赶上第场初雪。”傅少姝招手让白薇替她拿来狐绒斗篷,替她披上,握着她手说:“走,带你看夜雪。”
都可凉冰冰手被他攥在掌心里,牵着走出大厅。
帘子掀起那刻,都可被冷风扑抽口冷气,身子就被傅少姝环抱住。
这些日子她和傅司卿同床共枕,如今这具身体已经不怕傅司卿,只是更加敏感,傅司卿碰碰她,就起反应。
他手里不知道拿什,无奈看着她叹息道:“为何那说你不知?”他不过是想听可可在榻上求求他,说些撒娇舍不得他话,他哪里舍得晚上不过来?
都可自然是知道,她就是故意不说,急急他而已。
白薇接过他披风,抖抖,都可才看见好像有什水珠掉下来,便问道:“下雨吗?”
又瞧见他手里攥着个什东西,好奇问:“你拿是什?你给带什好东西吗?”伸手要去拉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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