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刘畅接过酒杯喝口,看贺枝枝眼之后,对着李轻水问道:“对,刚才直说小静事儿,还没来得及问你今天找到底什事儿呢?”
“嗯,给你看看这个!”李轻水从怀中掏出个瓶子,里面装着片如同苔藓似奇怪植物。
“这是什?”刘畅趴在瓶子边儿上,仔细地瞅着里面东西。
“变异植物,怪物。”李轻水说道。
“现在变异植物满大街都是,这不是
“别开玩笑,有什其他办法没有,正经点。”
“嗯,或者你接受她,她就会变得比以前更乖。”李轻水说着,竟然“哈哈”笑起来,给人种非常奇怪感觉。
刘畅知道李轻水以前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平淡处世,不知怎,这几个月来每次见他,似乎都感情丰富几分,让人摸不到头脑。
“你是不是受赵卓影响过大?怎开起这种恶劣玩笑?”刘畅努力地皱皱眉。
“赵卓吗?其实赵卓挺好个人,活得够爷们。敢想敢做,敢作敢当,男人,活到他那豪爽可不多。”李轻水说着话,内间房门再次被打开,贺枝枝从里面走过来。
自然就会被磨平压服。但是你不放心,三天两头去那里看她,她再成熟,也是小孩子心性,而且又是依赖感那强个小女孩。你这去不当紧,把训练计划全部破坏不说,又给她个无限反弹期。”
“她见你次就哭次,次比次闹得厉害。”
“而且这还不算,你最后还没满三个月你就又把她接回去,你这种溺爱心理,才是她现在这种表现罪魁祸首!”
李轻水说着话,就用副“慈母多败儿”眼神看着刘畅。
“那你说怎办,现在都已经成这样子。”刘畅听李轻水长篇大论,叹口气,不再反驳——因为他知道,自己反驳也赢不。
“您来。”贺枝枝看着李轻水,声音有些颤——如果说小女孩对李轻水是仅仅有些怕话——那贺枝枝对李轻水就是刻在灵魂深处恐惧,她断肢记忆,她被实验时记忆,让她每次见到这个男人,都浑身不自在。
“嗯。”李轻水对她也不像对刘畅和小静时那随便,点点头之后,不再理会。
“喝点什不?”贺枝枝用独臂在收拾着酒架上饮品,随后从吧台里面开出两瓶,给两人倒满。
“嗯,谢谢。”李轻水接过酒杯,看看贺枝枝残臂上铁钩,问道:“你确定不让给你装上个新?”
“不用,有些怕实验室。”贺枝枝笑笑,看眼刘畅,说句“你们聊”后,便不再说话。
“你再把她交给三个月,你别去看她,保证她还能像以前那乖。”
“不行。”刘畅摇头,“这个不行。”
“那你就受着吧。”李轻水看着刘畅:“有你受,她现在心里怨你把她送走,孤儿都这样,依赖感特强,你把她送走就能记恨你辈子。而且她还喜欢你,这个孤儿心理加上女孩子青春期懵懂春情,能让她想尽切办法跟你作对,你看着吧。”
“那就没有别办法?”刘畅听到李轻水危言耸听,心里也有些怕。
“有,你死,她就会意识到自己错。”李轻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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