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对方吗？”
“百分之百。”十七号从地上爬起来后接口道。
“你也知道？”十六号又
脚把他踹在
地上。
“嗯，
算出
数据也是这个。”十七号又爬起来，然后站得离十六号远些，“但是百分之百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不存在，科学逻辑上，是没有绝对事情。”
“因为，其实直很相信李轻水，因为是最接近他人，所以知道脑域四次之后，再往上走，能得到什
样能力，所以，相信他判断。”
“能力？四次变异以上？”十六号听到十七号话，收起准备第三次踹翻他脚，脸上露出凝重而认真神色，“到底是什样能力，在达到李轻水那高高度之后，其实直很好奇。”
“未来，他能看到未来。”十七号说这句话时候，终于收起笑容，看向那早已经被红雾蒙住天空。
“未来？”十六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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