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醇不傻,分析整个流程,就知道对方将自己当冤大头:“家里管严,就不去。”
“哎,别呀,大学生,别考上A大就不认咱这些弟兄不是。”高良手扒着他车窗道,“谁不知道你爸最近可是让你让很,这次保证赚钱。”
沈醇目光从他扶着车窗手上划过,抬头看向他道:“不去。”
这样语调实在有些冷硬,让高良脸都僵硬抽动下:“怎,沈少考上A大洗白,看不上们这些兄弟,也是,沈少这在
就像是谢柏远担忧那样,还没有见父母之前确不该给父母留下些不太好印象。
车子停在别墅区外等着栏杆升起,车窗旁却是被敲击两下,沈醇看向站在窗外人,啧声按下窗户。
“沈少,好久不见啊。”站在外面男人穿着敞口大衣,头发被风吹有几分凌乱,发膜味道由风灌进车内,让沈醇动下眉头。
“好久不见。”沈醇笑下,“良少今天怎有空光顾这里?”
“艹,你这口气跟个老鸨似。”高良趴在他窗口道,“找你当然是有事,听说你自己投资那个公司效益还不错。”
同在个圈子里人总是很容易察觉相同地方,跟领导吃饭这种事算是稀疏平常,但或许是语调变化,那瞬间谢柏远动作滞,觉得不太对:“经理,抱歉,现在还是学生。”
出入那种地方绝对对名声有损。
他态度有些冷硬,王则成笑下道:“小谢看起来成熟稳重,倒忘你没有毕业,那就改日再约。”
“好。”谢柏远应下。
午饭是在员工餐厅吃,两个人对面而坐,谢柏远目不斜视,绝不说多余话,王则成目光却是从他身上打量过几次,十分有兴致。
“看上那里?”沈醇笑着问道。
“哎,咱做兄弟没有那缺德,那边刚承接个新项目,后期收益巨大,想着不能忘兄弟你,就来拉你入伙,这也不是个说话地方。”高良嘶声道,“就还去咱们经常去酒吧,谈谈这事怎样?”
高家也有钱,是做建筑材料起家,虽然在这偌大A市叫不上号,但是也足够辈子挥霍衣食无忧。
而作为高家独子,高良这个人吃喝嫖赌都沾个边,沈醇原身好歹还有个忌讳,没沾后两样,但由高良带头,很多东西也都见识过。
狐朋狗友,因利而聚,因利而散,当然谈不上什真心,原身原本属于未成年,学校成绩塌糊涂,能弄懂那些投资就见鬼,钱散出去,也是赚少,赔多,但沈家少爷也不在意那点儿钱,有赚有赔也足够糊弄。
倒不是他想欺负年轻人,只是这个圈子里优质太少,像这样身形气质能力完全合心意,玩太开又太多,好容易碰上个刚出校门,前途可期年轻人,是个人都不会放过。
不过太着急就没意思,他个零,也不能对谢柏远强上。
令谢柏远如坐针毡目光收回,他思慛着日后应对措施,在王则成吃好以后直接告辞离开。
……
沈醇这边在送走谢柏远之后就回家,他这两天三天两头往外跑,虽然说是放假后狂欢,但不着家久,难免引来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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