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问题?”沈醇在个房间门口止步,拧开房门时候听到里面尖叫声。
“啊!!!你不要进来,你们敢进来,立刻自尽,要告你们!”
沈醇踏进去,伸手抓住砸过来杯子,看着正在乱扔东西
过初六,年味也慢慢淡下来,谢柏远去上班时候第次觉得假期有些太短,但即使不舍,也还是去公司。
沈醇警告相当有效,王则成对他态度并没有冷淡,反而更殷勤几分,只是之前撩闲话却是再也没有。
没有那些困扰,谢柏远在公司工作也变得十分顺遂起来。
送走要上班恋人,沈醇看看时间,在发出几条消息以后驱车出门。
车子停在个很普通小区,沈醇按下电梯上楼,按响其中户门铃。
“好,那会长跟说说你小时候糗事,们才算是扯平。”沈醇看着他道。
“小时候都很乖。”谢柏远目光微转。
“还是滚……”沈醇扣住他腰笑道。
“别,说,说……”谢柏远撑住他肩膀,耳垂微红道,“小时候在河里摸鱼,滑跤,那鱼从裤子里……钻圈。”
“噗!”沈醇没忍住笑出来,想想小小会长坐在浅浅河里,半天摸不出钻进裤子鱼那种愁眉不展模样,怎都觉得好笑,“哈哈哈哈哈……”
“好笑?”沈醇在回到房间时看着谢柏远问道。
“没笑。”谢柏远没忍住用手指摸摸鼻尖。
其实是很好笑,尤其是那种事发生在看起来直很稳沈醇身上,再加上他此时无奈神情,格外好笑。
“嗯?”沈醇微微倾身凑近打量他神情,伸手扯扯他唇角笑道,“会长要是再笑,也让会长体会下小时候乐趣。”
谢柏远有些疑惑。
门被从里面打开,穿着黑衣保镖警戒看着外面,在看到是沈醇时放松下来:“沈少来。”
“情况怎样?”沈醇踏进去道。
“她直说们囚禁,开口要太多。”黑衣保镖道。
“饭有好好吃?”沈醇笑着问道。
“送去都吃。”保镖说道。
“别笑。”谢柏远窘迫脖子都红。
“不笑。”沈醇收敛笑意,凑过去亲亲他鼻尖道,“会长再多给讲讲你小时候故事吧,想……多解你点儿。”
“好。”谢柏远对上他温柔神色,没忍住开口道。
年少时记忆有很多,有苦涩也有温暖,谢柏远零碎讲着,其实成长过程对自己来说是满满回忆,对别人而言只是只字片语,人类悲喜并不相通,贸然讲述,别人也只会觉得吵闹而已。
但谢柏远每每说给沈醇听时候,他神情都很认真,或笑或闹,总让人觉得他入心,忍不住想要多说点儿,多分享点儿。
沈醇笑道:“抱在起滚,也不用客厅那大,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就行。”
滚当然也不是单纯滚。
谢柏远心跳加快,眼神略微游移:“别胡闹。”
却是嘴角强行扯平,再不敢笑。
在他们自己地方还好,怎胡闹也都由着他,现在可是在沈家,真要那胡闹,印象分可能会跌破,而眼前人胆子大很,说出就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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