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手握住那指节上突出短刃手,反手刺向,手指微松,那刚才含娇带媚美人已然跌落在地上,胸口处淌着滚烫鲜血,他似乎想开口说什,却是什也说不出来,便已然死去。
“有刺客!”太监总管喊道。
厚重衣角带动杯盏落地,叮当破碎,巴布特等人戒备,沈醇目光却是看向慌乱至极帝王。
流毓晃动,却难掩帝王焦急担忧之色。
沈醇尚未开口,却是从殿外涌入无数黑衣人,个个持着蛮族马刀,宫宴乱成片,王公亲贵皆是躲闪,沈醇并未起身,以手阻挡住劈来手,捏动时候那手骨已然断掉,马刀落于沈醇手上,他直接起身,刀未劈向那黑衣人,而是瞬息间架在帝王脖子上,距离极近,也让他听到帝王喃喃出声两个字:“住手……”
庆幸是沈醇没有,直没有。
然后便是现在。
手心疼愈发鲜明,便愈让凤飞白看得清楚那男子是如何步步走向他心上人,而沈醇……并无任何阻止动作。
他若不夺权,只怕今夜就是他拥抱他人日子。
美人走到面前,手指已然扶上沈醇肩膀,唇角含笑容,出口时别有韵律:“翊王。”
臣皆是看过去,可其中却不见什硕大明珠,而是从中伸出条手臂。
那人从箱中伸着懒腰出来,缀着珠饰轻轻响动,人已然立在其中。
众皆哗然,并非那箱中人生不美,而是恰恰绝美。
眉眼深邃,锁骨修长,腰肢若隐若现,虽不似女子柔软,却是柔韧有力,露出极为漂亮线条出来。
他皮肤虽黑,却是细腻均匀,在烛火之下仿佛有光泽闪动,长腿从箱中迈出,已然让不少人看直眼睛,虽有大臣不适男子如此,可到底难忍好奇之意。
沈醇此举让大殿之上更加乱起来,连巴布特都不明白为何沈醇不向他们发
沈醇看着他动作,伸手捻捻他耳边耳饰道:“不愧是草原上明珠,你叫什?”
他语气之中明显带着满意,凤飞白已然感觉到手心之中湿润。
“西扎第。”男子轻声说道。
“真是温柔名字。”沈醇握住他扶在肩膀上手,淡淡笑道,“只是你行为实在太愧对你名字。”
烛光之下锋芒骤现,凤飞白看仔细,瞬息之间竟是什都顾不得,站起身来道:“小心!”
珠饰随其动作晃动极有规律,在这烛火下熠熠生辉,让个男子也有万千风情,只是那些光辉,皆是不如那男子绿色如翡翠样瞳孔,仿佛暗夜中猫眼眼,轻轻眯起时,便真带猫神秘和慵懒。
他步步皆舞,每步都像是踏在人心坎之上,却是在沈醇含笑目光中朝着他走过去。
凤飞白本也好奇是何明珠,见此景时,指甲已然深深陷入肉中。
他知晓龙阳断袖是何,年岁渐长,宫中总有藏书,自然也知道沈醇好男色,更是收男子入府专宠之言,但那男子多年未出,再听时似乎当日便被送走,从那以后沈醇再未收用他人,才让凤飞白得以隐忍至今。
他为男子,却恋慕上同样是男子沈醇,立场对立,只怕今生难以两全,每每想到日后可能有其他人在他床榻和怀里,都让他心如火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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