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到底有何急事要见朕?”凤飞白轻轻抬手示意平身道。
“太后吩咐,奴才不敢多言,陛下进去便知道。”宫人恭敬道。
权势变化,凤飞白是感受最深,这种感受并不仅
“朕知晓。”凤飞白深深地看他眼,踏上马车。
马车在晚风中离开,摇晃灯光缓缓在夜色中消失,沈醇看着那处却是久久未归。
【宿主在看什?】521问道。
【件有趣事。】沈醇笑道。
……
那副眼巴巴又松口气模样让沈醇眸色微深,他笑下,从袖中取出物,拉住凤飞白手放上去:“这是臣信物。”
掌心中那物略有份量,其上好像还沾着沈醇手心温度,凤飞白看见是何物时,却是满脸震惊看向他:“虎符?你为何给朕这个。”
“安南军虎符,人数五万。”沈醇看着小皇帝道,“陛下掌权,手中也该有军队调度。”
掌管天下权势,兵力财力尤其重要,手中无兵,说什都是空话。
若有这五万人马,切便不同于从前。
千,取瓢饮之事难之又难。
两年是考验能力,也是考验真心,既是看上,总要先占住再说。
而且爱情这种事,得不到才是最好。
既是约定,确是需要凭证,凤飞白手指探入袖中,迟疑下将那枚红玉扳指取出来。
玉红如血,其上雕着繁花盛景和只在花丛中缠绕尾巴狐狸。
朝堂争斗,瞬息万变,翊王虽掌天下权,可挡不住年轻帝王身为正统,鲸吞蚕食。
切变化自那场宫变起,帝王亲至翊王府中致歉,也抹去翊王持刀挟持帝王过错,切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底下暗潮汹涌,只有朝臣们能够感知得到。
老臣持正统之心更多,新任*员多由窦昀经手,他们不明朝堂争斗,忠君之心却是溢于言表。
不过区区两年时间,朝堂格局早已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陛下金安。”宫人齐齐恭敬叩首。
凤飞白捏住那枚虎符,却隐隐觉得有些烫手:“朕……”
“陛下,虎符只是信物,即便虎符在陛下手中,臣若想调动安南军,只需要封手书即可,能不能将其收归己有,还要看陛下自己本事。”沈醇提过边茶壶斟茶,小巧玉杯捏在手上,却被那指上红玉颜色夺去所有光芒。
凤飞白心突然就定,从前不可能之事如今突然有希望,已是毕生之喜,能得他心意,权势地位好像也没有那紧要。
他想要权势地位,是为护持己身和亲族,二……或许冥冥之中他总是觉得只有夺这人权势,才能够永远留住他。
“夜色黑,陛下慢行。”沈醇站在门口送着帝王道。
两厢花纹颠覆,看起来精致至极。
凤飞白抓住沈醇手,垂眸将那扳指戴上去,手指修长,其上佩戴红玉,果然比想象中还要好看。
沈醇收回手,摩挲转动下那枚扳指,眸色扫过帝王微动神色时笑道:“很合适。”
看玉色泽,明显是早就做,并时常戴在身上把玩,尺寸刚好合他大拇指,可见是定做。
“合适就好。”凤飞白看着那转动扳指,不知为何觉得心头微痒,直到沈醇以袖子遮住那处才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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