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朝着营帐而去,声音消失,凤飞白站在原地未动,锦荣小声试探道:“陛下,王爷他未必……”
“当年所说,如今未必还是如此心思,朕知道。”凤飞白知道,他只是有些心慌。
沈醇放权放太快,他从前觉得是包容,是想达成两年之约,可滔天富贵权势他全都不放在眼里,若真是由他接手,再无人能够阻止沈醇离开。
他是雄鹰,本就是在西北荒漠展翅雄鹰,京城虽繁华,可这里确是只金笼子,让雄鹰不得不收住翅膀,在朝堂之上权衡利
“你小子,元帅现在忙着跟小皇帝掰扯朝堂上事情呢,哪还能像在边关时样。”副将舔舔嘴唇,脸色不豫,“你说咱们还得困在京城这地方多久啊,马场小都不够跑,还不如在西北呢。”
“着什急,也就眼前事,”梁文栋切声道,“等元帅京城事就回西北。”
凤飞白手指微微收紧,锦荣本想叫人过来,听到此处却是顿住。
“真啊?”那副将像是知道什大喜之事,“元帅真要回西北?你可别诓。”
“诓你什?”梁文栋踢他脚,左右看着无人,压低声音道,“就告诉你人啊,你别说出去,元帅当年入京时候就是压根没等宫里斗死完,入城门立马就进宫,这事你记得吧。”
比试番。
气氛火热,凤飞白站在阴影处观着,思忖着自己能有几分胜算,他从前隐忍,但武艺却是沈醇教,那人看着脾气好,可他若完不成任务,罚时候也颇重,倒让他不敢隐藏分毫。
“沈醇从前也跟他们这般比过?”凤飞白感兴趣问道。
若那人上台,只怕这些人皆不是合之敌。
“这个奴才倒是听说过,翊王还是年少远在边疆时,十位副将齐上,也未曾伤他分毫,倒是自己被打鼻青脸肿,因为输,还得捏着耳朵绕着营地蛙跳十圈,”锦荣说道,“王爷也说过,他练是杀人招式,比武就算,后来便无人跟他比。”
“记得记得。”副将说道,“这有啥联系啊?”
“这你就不懂吧,咱们元帅压根就没看上那皇帝位置,所以根本就不屑去争,元帅当年就说还是西北好,这不才让咱们兄弟别有什跟那些人抢心思嘛。”梁文栋拍拍他胸膛道,“明白吧,照现在局势也快,到时候咱们都能离开京城这鬼地方,元帅那样雄鹰也不用困在这京城弹丸之地。”
“你小子哪儿学文邹邹。”
“哎,元帅教。”
“滚犊子!”
“果然厉害。”凤飞白眸中有着自豪之意,从前是忌惮,现在是喜悦,那般强人如今可是他人。
台上比武将近尾声,那对战副将被梁文栋踹出比武台,从地上爬起时却不见恼怒,在片欢呼声中撸着袖子把上去搂住梁文栋肩膀:“你小子行啊,元帅又教你新招是吧?”
“哎,羡慕吧。”梁文栋随手擦过脸上汗,用手肘顶下那人胸膛道,“大热天,别靠那近,热死,得去洗洗。”
“哎,别走啊,有私货也教教,那群新兵蛋子太厉害……”副将跟随在梁文栋后面道。
“你都说是私货,要学找元帅去。”梁文栋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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