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心里酸很。”沈醇单手托着他脸颊揉捏两下道,“只是跟女子置气,难免失气度,当时听闻,只恨两年之期太长,可不是匆匆进宫让陛下赶紧回来?”
凤飞白想起那日他来突然,唇角已然压不住:“当真?你不是来谈国事?”
“既要有气度,总要找个幌子。”沈醇笑道。
凤飞白从未觉得如此舒心快意过,腔冷意早已化成蜜糖:“朕信你便是。”
“如此,那们来算算今日陛下请君入瓮账好。”
凤飞白眼睛瞪大,脑袋里只剩下片空白。
思绪纷飞,腰间却被有力手扣住,也让这个吻变得越发深。
大殿冷清,落针可闻,凤飞白甚至听得到自己呼吸声音。
吻分开,流毓重落,纷纷扰扰乱跳,就像是凤飞白此时心境。
“陛下唇果然是适合亲吻,臣观察点儿没错。”沈醇笑道。
“陛下听到什?”沈醇问道。
他坐在龙椅之上,却像是坐张普通椅子样,龙椅,本也就是张普通椅子,只是摆在不同位置,所有人也都觉得它高高在上。
“事成之后,你要回西北?”凤飞白沉声问道。
虽布重兵,却不是要害他性命,而是要将他留住,就留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可留得住人,心若是走,他留住副躯壳又有什用?
,虽有黑色压制,仍是张扬,可是穿在沈醇身上,却是无丝毫喧宾夺主,反而让人觉得极其合适。
他本该是张扬,本就是适合华服,越是华丽,便越是万众瞩目,惹人爱慕。
京中思慕之人良多,翊王沈醇本就是无数女子春闺梦里人,也是他……心上人。
“爱卿可知朕今日召你来所为何事?”凤飞白冷声说道。
“风月之事。”沈醇笑道。
如此轻浮之语,旁人自不敢在他这个帝王面前说,可话从沈醇嘴里吐出,凤飞白心里只觉得甜,连带着嘴里好像都泛着浓郁甜味:“那你这两年为何从未亲近过朕?”
若是心悦,见到他时便会想亲近,可这人却是冷静如斯,直到今日才……
“陛下又怎知,臣不是忍辛苦至极?”沈醇笑道。
心里气缓缓消散,只是仍是觉得委屈,凤飞白问道:“那你为何对太后安排之事并不上心?”
不似他,旁人送美人去翊王府,都让他酸涩难当。
“是。”沈醇说道。
凤飞白心底悲凉,眼眶已然开始酸涩。
“但那是从前想法。”沈醇抬手握住他手说道。
他二人之间两年来从无如此举动,凤飞白手心微颤,蓦然看向他道:“如今呢?”
“臣爱人在此处,臣去西北做什?”沈醇抬手拨过他流毓,倾身吻住那微微颤抖唇。
凤飞白呼吸滞道:“你,你当真不怕?”
“还是怕。”沈醇前行数步,提前衣摆上台阶,站在凤飞白面前。
帝王流毓纷扰,却难掩眸中情意与痛楚,沈醇左右看下:“殿外皆是重兵,若是万箭齐发,只怕臣再厉害也得成筛子。”
凤飞白抿下唇,又听他说道:“但陛下在这里,且对臣毫无防备,臣又不怕。”
凤飞白抬眸看他,却是见沈醇悠然落座,坐在他帝位侧:“沈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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