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能行,也不必问你。”沈醇坐在榻上道,“那上面
“你若是觉得无趣,内力已是可以修习起来,也可以温补身体。”沈筠坐在旁看着他道。
“困。”沈醇闭上眼睛。
他明显是在耍无赖,沈筠叹口气,从怀中取出本书放在他面前道:“这是挑选功法,你若是得空先看看,若有不会,问和爹都可以。”
沈醇未睁开眼睛,沈筠只从旁拉过放在那里小被盖在他身上道:“那大哥先走。”
沈醇不答,沈筠笑下离开,侍女行礼送别。
沈筠笑下,他幼弟也是孩子性情:“醇儿。”
沈醇看过去,微微垂眸道:“大哥,你怎来?”
“听说你惹个人哭大半个庄子。”沈筠走过去,低头看着那脏兮兮孩子道,“这大,还跟个孩子玩闹。”
“不过是招他狗。”沈醇说道。
沈筠低头看向那蓦然惊醒小狗,不过是门房养那条大狗生出崽子,无甚稀奇:“你若喜欢狗,大哥派人去给你找只调教好,毛色比这好看许多给你玩,莫要再惹这孩子。”
奶狗正卧着脚底睡正熟,旁边孩童眼角挂着泪珠,正在颗颗吃着糖莲子。
“说,只是随手喂它块肉干,等它醒你抱回去就是。”沈醇懒洋洋说道。
“唔……”那孩子吃头也不抬。
“现在不哭,之前不知道还以为对你做什呢。”沈醇笑道。
如今已到晚夏,天气微凉,微风习习吹动青年垂落衣摆,他模样生精致,唇角带着清浅笑容,好副雍容慵懒之态。
待他身影消失,沈醇才睁开眼睛,拿过旁书翻看着。
功名素问,沈醇翻几页,确定这中功法确是注重温和调息,垂下眸将书收进袖中。
他白日不练,待到夜间,侍女们皆是退下,沐浴更衣后唤沈白名字。
“这个要怎练?”沈醇将书册摆在榻上问道。
沈白看向书册,弯腰拿过翻看两眼道:“按照其上修习便是。”
“也不是很喜欢,不过是闲来无事罢。”沈醇说道,“大哥忙碌,这点儿小事还惊动你,是下人无能。”
“你事哪有小事。”沈筠看向旁侍女道,“将这孩子还有狗送回去吧,勿要扰醇儿清静。”
“是,少庄主。”冬梅过来道。
那孩子见沈筠已是畏惧,如今被牵着,只抱自己狗匆忙跟上,不敢回头。
“无趣,无趣……”沈醇躺倒在软榻之上,颇不在意形象。
沈筠从前便知道幼弟生好,只是他从前副病容,总是没个精神,让人心生皆是怜惜之感,如今病体初愈,虽不是容光满面,却是气色上佳,唇轻轻抬,便已经胜过这满园景色。
他身体不好,身为云景山庄小少爷,江湖之中多有非议,所幸他从前并不出去,如今身体见好,若是到江湖,那些话只怕要让他难受。
“这个好吃。”那孩子举着糖莲子道。
“罢,跟你说你也不懂。”沈醇拿过旁帕子给他擦擦脏兮兮小脸道,“下次不许再哭,否则还抢你狗。”
那孩子瞪大眼睛,明显非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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