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能够走出石山,是经历过无数次争斗,原世界线纪录是死,而他站在自己面前是活,十几年磨砺,想要从石山之中走出,定很多次跟死神擦身而过。
受
声音不像以往那样慵懒中带着任性或调侃,反而像是命令。
沈白心里微沉,竟泛起些许酸涩,所谓定情时,他也想过对方是时兴起还是真长情,难以分辨,索性不辨,告诉自己不必入心,可还是入心。
而当对方玩趣过,耐心尽失时,终究只会剩下他自己人重新沉沦在黑暗之中。
沈白僵直起身,解开腰带褪下衬衣,沈醇起身,从旁取过干柴抛入火堆之中,随意挑几下,火舌舔舐着干柴,不过瞬息,整个屋子里亮堂起来。
火光之下,沈醇视线调转到垂着眸静坐在那里沈白身上。
沈白看向他,却被那手指顺着颈侧上滑,揉捏着柔软耳垂,沈醇笑道:“少爷博览群书,什都会,你可要学?”
沈白微微动动耳朵道:“嗯。”
“教你。”沈醇倾身,凑到他耳侧,手指顺着颈侧下移,在喉结处轻轻摩挲着。
沈白呼吸微滞,被轻轻打在耳垂边气息调转注意力时候,那只手探入他领口处。
沈白下意识按住那只手道:“少爷只需告诉就好。”
白仍记得那种迫切心情:“是。”
他想要他。
以往克制到极致,到如今才知那全然不是抗拒,而是害怕放纵,他想要他,想要到以往规则完全无法克制迫切。
沈醇手落在他脖颈处,那处也是要害,他人不可轻易触碰存在,可他手落在那里,身旁躺着人却用种完全放纵情绪看着他。
沈醇手指在那里缓缓摩挲,能够感觉到他鼓动心跳:“你会?”
对方身上皮肤同样是有些苍白,但并不影响,他身材很好,宽肩细腰,无处不匀称。
然而在那锁骨下方,心口处,腰腹处,还有手臂上皆有着狰狞伤疤,虽然已经愈合,但是那样巨大伤痕,想也知道受伤时是如何惨重。
沈醇坐过去,手指触碰着那疤痕,细细打量着道:“这些都是谁伤?”
沈白抬眸看向他,从他眸中看到心疼时,心中原本酸涩好像在变得浅淡,另外种酸涩却由此涌上来:“彼此争斗留下,不记得是谁。”
“这处伤口几乎没入心脏。”沈醇看着他胸口处疤痕道。
此处无人,他自制力好像格外差些。
可话语出口,却不听身边人声音,他抬眸时对上沈醇视线,在看到其中沉沉思绪时心里咯噔下。
在他印象中,云景山庄千娇百宠小少爷是娇纵而任性,即便是生气,也带着几分无力感觉,不像此时,那双眸中情绪像是席卷着风浪,那不该……
“少爷。”沈白唤他声。
“衣服脱。”沈醇抽出手,看着他说道。
沈白怔下,又听他问道:“首领连男人如何行房事也告诉你?”
沈白微微蜷缩起手指,他想着男人之间跟夫妻并无太大区别,左不过是脱衣服,躺在处……
可听少爷意思,其中还有文章。
“不会。”沈白说道,“少爷会?”
“自然。”沈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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