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宿主,不仅在本源世界规则面前反复横跳,还在老婆生气边缘反复横跳。
最可怕是,不知不觉它已经习惯,并且觉得不是什大问题。
“如今可能说说有谁对你说什?”沈醇握着他手腕询问道,“从前你不想说,如今可想说?”
沈白看向他,那些压在心中话好像也没有那难以出口:“其实也无人说什,只是你尊卑有别,如今不能保护你便罢,还因为寿数之事给你添麻烦,若因为长生秘藏而使你成为众矢之,万死难辞其咎,你爹娘亦不想你为此事奔波,惹祸上身,为情所伤,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醇认真听着,待他说完时道:“没?”
“少爷,可要伺候?”屋外传来侍女询问声音。
“不必,你们先退下吧。”沈醇端着烛火靠近床榻,伸手戳着沈白腰腹,手指勾动那处腰带,“烛火之下赏美人乃是绝妙之事,既是未醒,脱去衣服应该也是无事。”
他手指扯动腰带,沈白再也难以装下去,只能扣住他手,艰涩道:“少爷……”
“醒?”沈醇将烛台放在床头,略有遗憾道,“真可惜。”
沈白面有微霞:“少爷,莫要闹。”
容易,少爷即便从前说哭就哭,也不似他如今这般哭仿佛天塌般。
如今沈醇问话,沈白索性闭目不言,放缓呼吸,只当自己睡着。
沈醇伸手摩挲着他后颈,手指在耳垂处打转,不见伏在膝上人有什动静,推着他肩膀将人扶住,然后弯腰将那闭目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夜色虽黑,可对习武之人影响不如对普通人大,沈醇同样坐在床上扶着人,眼睛低垂看着他微颤睫毛,手指挑起他下巴凑近道:“既是睡着,亲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沈白呼吸微颤,连忙继续放平稳,却感觉到呼吸微近,唇已被轻吻。
沈白轻应道:“嗯。”
他所有忧虑脱口而出,心中似乎更松快些,但这些都是拦在他们面前东西,不能不思量。
“阿白,首先你已不是暗卫,不需如以往般保护,”沈醇从怀中取出枚玉令,握着他手放在他手中道,“这是代表你身份玉令,以此而命
“若真闹你,此时该点你穴。”沈醇拉紧他手,摩挲着下巴道,“说起来这倒是个好主意。”
沈白瞪大眼睛,不知他怎能做到如此无耻:“您……”
“好,怎会对你如此。”沈醇拉他起身近前道,“若想,哄哄阿白也能做成。”
沈白耳垂烧通红,心里想着庄主有时候气追着少爷打不是没有道理,实在是,实在是……荒唐。
521看淡切。
他们是爱人,吻几下自然无事。
可轻吻过后,沈醇吻又落在脖颈处:“看来偷偷留几个痕迹也不会被发现。”
平时他们在处时,沈醇都会很小心,不会在衣服外露处留下痕迹,以免惹他人笑话,如今若是留下,只怕几日都不能出门。
沈醇在他脖颈处轻吻几下,感觉到那呼吸微微停顿颤抖,将人放平在床上,脱去他鞋袜转身离开。
沈白不敢睁眼,只觉原本漆黑屋内蓦然亮,才知他原来是去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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