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带着沈白去舱外,玉自观欲言又止,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并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要来。
“船底漏,这船恐怕要沉。”船工纷纷往下抛着绳子,放着
声音飘出很远,沈醇拉着沈白进船舱之内,这才挡住那极为强劲风。
风吹发丝有些凌乱,沈醇随意捋过,沈白垂眸,松开剑柄帮他捋着发丝。
玉自观看个多月,如今早已习以为常:“沈兄方才说什?”
“说这条道就是通往瀛焱岛。”沈醇说道。
“何以见得?”玉自观问道。
船工散去,沈白手始终搭在剑柄上:“他们动杀心。”
“难免事。”沈醇拍下他手道,“如今应该是不敢妄动,但还需提防。”
“是。”沈白说道。
重金许下,倒没有什人说是退出,只是船按着航道行使,周围海水颜色却有越变越深之感,低头看去,人会有种极其眩晕感觉。
“前面就是暗礁,小心行进!”舵手极其小心,但此处暗礁与潮流皆无什规律,船只难免磕碰,震颤左右摇晃。
处,若是有人想要回去,直接聚集在艘大船上离开便是,若是不想回去,安全返回后付十倍工钱。”沈醇说道。
那几位船工态度之中皆有动摇,他们皆是靠海吃饭人,出海趟都是赌上性命,自然银钱比其他工人要多上许多,若是十倍,那便是比得上出十次海。
“若是全都留下,也都按十倍来给?”人问道。
“自然。”沈醇说道。
几人纷纷对视,除心动之外,眸中还有些其他情绪。
“风中吹来是火山灰。”沈醇说道,“虽有不少人传瀛焱岛乃是宝岛,但根据史书典籍中记载,那座岛很有可能有着火山,而且是周期喷发。”
“什?”玉自观觉得自己颇有些孤陋寡闻,“海中还会有那样山?”
“海底都会有。”沈醇说道,“若是没有猜测,过这片暗礁就能够看到。”
他说话间,船身剧烈碰撞下,外面船工喊道:“触礁!”
“看来要换船。”沈醇抓着沈白胳膊,感受到刚才震荡时说道。
杯盏阵阵剧烈晃动,有些直接掉落在地上碎裂掉。
沈白路没什太大反应,此时也是蹙眉,忍住那微微恶心感觉。
幸运是头顶倒是无云,只是海风颇大,刮在人脸上甚至有些生疼。
沈醇从风中接过些飘过来碎屑,在指尖研磨下看向远方:“方向应该对。”
“什!”玉自观探头出来时候几乎用呐喊,“你们别在外面,进来说话!!!”
出门在外,有道是财不外露,尤其是在陌生环境中,更是讲究这种规则。
沈醇手搭在旁栏杆上,再抬起时其上留下深深指印:“诸位还有什疑问?”
这大船要在海上航行,自然要经得住风浪,因此木材皆是用极坚硬极好,即便是绳索在上面摩擦,也要经年累月才有痕迹,如此轻易在其上留下这样深痕迹,可见对方不仅不是那等手无缚鸡之力少爷,反而内力颇深。
那些人动起心思收回去:“几个是愿意,随后再帮您再问问其他船上。”
“多谢。”沈醇笑极是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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