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自己样,不知不觉,无可奈何。
白竺微微垂下眸,想着他方才似乎只容自己人眼神敛去心神,凡人会,他不会,无情道中不会有情之字,没有例外。
沈醇看着他略显仓促举动笑道:“人间青楼,男子寻欢作乐之处。”
“为何来此处?”白竺目不斜视,绝不多看那处眼。
“花魁盈月在名单之中。”沈醇摩挲着酒杯说道,“她幼时被卖入此地,日夜苦训,不过十四,便已然开始接客,得倾心男子,满腹才华,说是功成给她赎身,她奉上满身积蓄,可男子如今已有妻室,她不想接客,可不能不接,今日是她再见男子之日。”
白竺神色如旧:“绝何?”
“绝悲,生之悲。”沈醇放下杯盏说道。
“等人。”沈醇笑道。
白竺撩起衣摆落座,沈醇同样坐下,拿起茶碗斟着茶,将其中杯放在白竺面前道:“仙君请。”
“仙界中人不可干涉人间事。”白竺说道。
“喝茶自会给银子。”沈醇笑道,“旁人看不见,仙君不必担心。”
白竺敛神色,却未动那茶杯,不涉人间事,不动人间物乃是仙界规矩。
那二人人身纯白,不染丝毫尘埃,清冷高绝,人身玉色,面色温和,却非是温雅,而是自带慵懒风流,皆是等样貌,站在处倒有几分和谐。
其实这冰疙瘩如果不是有那身煞气,早就被仙子们盯上,他当初想给清绝牵红线,也是因为生好,凡人不是讲句高岭之花,若是这冰雪样人被人融化成绕指柔,怎想都非常有成就感。
但后来赤月仙君放弃,谁能跟冰疙瘩在起呢,不怕冻死?
现在不怕冻死来。
赤月仙君看片刻,默默离开,他怕冻死。
“若无情,当不至于到如此地步。”白竺说道。
她大可离开此地,不必如此之悲。
“动情之事无可奈何。”沈醇直直看着他笑道。
白竺对上他眸,觉得这话似乎不仅仅在说那花魁:“怎会无可奈何?”
“因为是人,七情六欲本是寻常,动情时自会无可奈何。”沈醇笑道。
他不动,沈醇却端起茶杯慢悠悠喝着,目光打量着对面花楼。
“客官里面请!”
“进来玩玩嘛,里面姑娘多漂亮啊……”
喧闹声音传过来,白竺看过去时候,只见何必花楼之上站着数位女子,或与男子嬉戏,或袒胸露乳,无半分端庄。
白竺蓦然回首道:“这是何处?”
水镜之中寻觅片刻,沈醇拢起袖子道:“仙君,们可以出发。”
“嗯。”白竺应声道。
沈醇与他同出姻缘府,先是飞身离开,白竺紧随其后,二人出仙界,落于凡间时人间已是夜色阑珊。
沈醇落于处茶楼之上隐去身形,白竺落在他身边,沈醇伸手指着那桌椅道:“仙君请坐。”
白竺看着那颇为劣质桌椅道:“到此处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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