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道不敢,态度却如既往冷淡。
魏舒白不得亲近也不着急,开口道:“今日本想答谢谷主之前救命之恩,却不想谷中遭难,孤来迟步,实在抱歉。”
“谷中大火,乃是天
“太子殿下,人已带到。”侍卫跪地行礼道。
“你二人见太子殿下为何不跪?”魏舒白身旁宦官拉长语调道。
“哎,不必,这二位乃是孤救命恩人。”魏舒白抬手制止道,“不可无礼。”
那宦官匆匆退下。
沈醇微微挑眉,他本就没打算跪,可对方举动却直接将彼此身份拉开距离。
“当今太子名为魏舒白。”沈醇轻声说道。
“大胆,你岂可直呼太子名讳?”那侍卫呵斥道。
“太子在何处?”白竺问道。
他从石洞中走出,身清骨,声音虽冷,却看几个侍卫直眼睛。
沈醇直接拦在白竺面前挡住他们视线道:“诸位就是这般待你们太子殿下救命恩人?”
“之前火势颇大,也不知有没有伤到人。”侍卫说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魏舒白说道。
“是。”侍卫四散。
沈醇探身时,数人已经看见他,纷纷跑过来道:“阁下可是这幽谷谷主?”
“找什事?”沈醇看着那几个侍卫问道。
漫,白竺微微动下耳朵道:“似乎有脚步声。”
“谷主,谷主,你在何处?”
“谷主,请出来相聚。”
“谷主!!!”
谷中传来呐喊声音,白竺蹙眉道:“不知是什人?”
天下传言太子殿下文武双全,英武俊美,乃是不少女子春闺梦里人。
眼前魏舒白不同于谷中狼狈,华盖之下不管是发丝还是衣襟都收拾格外齐整尊贵,人靠衣装,还真是狸猫披上人皮,就真像太子。
白竺知晓此时形势不同,开口道:“多谢太子殿下。”
“谷主不必多礼。”魏舒白再见他时目光不移,几步上前道,“昨日不告而别,谷主不曾见怪就好。”
他脚步声渐近,白竺直接后退两步道:“不敢。”
那几个侍卫纷纷收回视线:“在下冒犯。”
沈醇转身看向白竺,抬手拉拉他衣襟,将因为之前浸水而露出痕迹彻底遮住。
几个侍卫带路,沈醇牵住白竺手跟随,白竺虽行动如常人,可偶尔还需沈醇提醒,才能够避开那些坑坑洼洼。
几个侍卫纷纷互看几眼,从那眼睛上看出些许端倪。
魏舒白收到消息时已然站起,远眺时虽已做好沈醇完好无损准备,可看到他二人出现时举动,心中还是升起许多不悦,
“太子殿下有请。”那侍卫上下打量时已然大喜,已有人匆匆回去汇报。
“太子殿下?”白竺声音从石洞中传出。
“谁?”侍卫们纷纷戒备。
沈醇弯腰扶住白竺手臂将他扶出来道:“可能是魏舒。”
“他?”白竺蹙眉道。
谷中花草尽毁,那些药自然也没作用,即使他人闯入,也没任何屏障。
听脚步声似乎人数不少,白竺有些紧张。
沈醇握住他手腕道:“去看看。”
他探身出去,只见远处华盖遮顶,仪仗侍卫颇有些浩浩荡荡在这谷中四散开来。
“还未找到?”魏舒白坐在华盖之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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