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白下令通缉,说他是害死父皇主谋,们旦与他联手,说不定也会被打上逆贼名号。”
“早晚事而已,现在不联手扳倒魏舒白,魏氏江山就真要拱手他人。”
“那要怎回信?”
“不必回信。”茂王说道,“他早就知道会同意。”
城外三十里处座村庄,农忙之人往来,倒是颇为热闹。
“如今要怎办啊,皇兄?不想死……”
“京中御林军不过五万,各地兵力有几十万,们需要父皇虎符。”
“可是虎符这种东西,魏舒白肯定开始就拿到手。”
“那怎办?!”
声鸟雀鸣叫声响起,漆黑鸟儿落在窗棱上,反复跳跃,啄着自己腿。
先帝驾崩,京城片缟素,藩王却纷纷传来问询,京中之事颇多,魏舒白明显被事情缠身,暂且顾不上这里。
“殿下,白公子动雪灵芝。”侍从匆匆前来汇报道。
“动就动,连血皮参并给他送去。”魏舒白闻言时说道。
“这会不会有什不测?”侍从有些担忧。
“即使他治好眼睛又有何妨。”魏舒白笑道,“他出不这里。”
宫灯明亮,侍从林立,屋外侍卫重重把守,宫殿之中却显得有些寂寥。
白竺坐在榻上,以手触碰着那些银针,旁边则放着镌刻着字迹竹简,那些皆是魏舒白派人送来,上好竹简,其上刺剃干干净净,无丝毫瑕疵,甚至用黄布包裹,看便像是这宫中之物。
他本还算认真,有脚步声靠近时蓦然动动耳朵,又兀自忙着自己事情去。
“公子,夜深,您该休息。”宫人小声说道。
“把雪灵芝帮找出来。”白竺说道。
土屋之中蔺王静坐,下位数名谋士皆是跪地而坐:“王爷,如今您消息传出去,藩王已有消息传回,魏舒白非是正统,必然无法得到天下认可。”
“他不要紧,要紧是卓。”蔺王开口道,“有他在,尚武军虎符很难到手,旦魏舒白调动尚武军,各地藩王未必能够攻下京城。”
“卓确实是大麻烦,可如今江湖之中能与其抗衡人极少,多是他国朝堂之人。”人说道。
茂王看过去,那鸟飞起时,根竹管掉落下来,他伸手接住,打开时其他人纷纷围过来。
联手。蔺。
“是蔺王!”
“他已经逃离京城。”
“会不会有诈?”
“殿下高明。”侍从匆匆退去。
各个王府被围,宛如瓮中之鳖,茂王摔茶盏无数,可也只能自己气自己。
“如今要怎办?他个冒牌货真就这样得天下,祖宗何以安宁?”
“可是他大军在手,们说出话天下人不会信。”
“父皇已死,太子是名正言顺继位者,如今他没有对们动手,旦他等登基,等必死无疑。”茂王负手道。
宫人惊讶道:“您现在就要?”
白竺不接话,宫人只能匆匆退下,去将雪灵芝盒子找出来放在他面前。
白竺用银针轻轻试探着,从其中挑丝出来放在鼻端。
如今情况危急,他眼疾已经成为负累,如果不治好,永远留在宫中,被个不爱人亲近,还不如死去。
眼疾想要治好,有上策,自然也有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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