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白发丝坠落,本是惊恐看向那处,却恰恰好躲过擦过他颈侧剑。
他转头之时,对上沈醇饱含杀意目光。
只有真正面对这个人,才知道作为他对手有多可怕。
“卓!”魏舒白开口时,卓剑已经对上沈醇。
两大高手对阵,剑剑朝着要害而去,却偏偏在最惊险地方被挡住,看似招招未曾命中,可但凡有靠近者,皆是击便已然失性命。
“尚武军,不该是尚武军……”魏舒白沉口气,蓦然握紧拳头道,“是沈醇!”
他就说沈醇为何直没有来救白竺,原来他所去根本不是凤仪宫,而是直接冲着虎符来。
不仅偷走,还换枚假给他。
御林军通报,说明对方已经入京,魏舒白从龙椅上踏下道:“将白竺带过来。”
“陛下?”
“此事不急,登基大典准备如何?”魏舒白问道。
“诸事皆备,茂王等人已经服下,国不可日无君,殿下登基,名正言顺。”宦官说道。
“等这许多年,终是到。”魏舒白笑道。
先帝下葬后,夜之间那些缟素纷纷收起来,京城之内张灯结彩,恍如隔世。
新帝登基,号角声起。
些无趣,起身离开时却将那瓷盘带上。
“此物交给太医拿去配药,务必让人试药。”魏舒白说道。
“是,殿下。”侍从捧过瓷盘匆匆去。
尚武军调动,藩王出兵勤王,打却是清君侧名号。
本是繁华京城,如今只是偶尔有马蹄哒哒,其他地方皆是关上门,大街之上不见百姓。
白竺并未被带到混乱战场,而是被搀扶着上高楼。
“做什?”白竺踩在楼梯上说道。
“陛下说要给白公子个惊喜。”扶着他侍从说道。
朝阳初升,高楼
“快!”魏舒白说道。
喊杀声已经到宫前,魏舒白下高座,提起剑,群臣在此时皆有些混乱。
“肃静!”宦官扬声道。
破空之声起,无数侍卫在箭羽下纷纷倒地,铁甲阻拦,魏舒白本要下令,支箭羽直接朝他飞过来,卓以剑抵挡其力道,那本来冲上门面箭穿过魏舒白头顶上冠冕,将其钉在皇位之上。
流毓在座位上弹跳,发出玉石碎裂般清脆又混乱声音。
魏舒白身帝服,在文武百官注视下朝着朝堂之上走过去,过正门,上龙梯。
京城之外烟尘滚滚,尚武军疾驰而来,京中守卫在看到旗帜时打开城门,却被那疾驰而过铁骑直接踩在马下,血液四溅,刀剑声起。
“陛下,不好,蔺王带着尚武军杀进京城!!!”
魏舒白本要上座,声呼喊远远传来,文武百官皆是看过去,那名身上带血通讯兵冲过去,跪地高声道。
“陛下……”宦官看向他。
“先帝起灵……”
“殿下,白公子给血配六丸药,五丸给其他人服下,之后再服其他剧毒皆是没有反应。”新上任宦官捧着盒子道,“连剧毒之王鹤顶红也是样,如今只剩这枚。”
魏舒白打开盒子,其中枚暗红药丸躺在其中,旦服下,百毒不侵。
他将那药丸拿起,却又放回其中,将盒子盖上后放入袖中。
“殿下不吃?”宦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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