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南缘仙君在。
这姻缘府不如改成南缘府。
南缘府搬到清绝宫去,姻缘府总不能再搬去,赤月仙君会哭。
觉得赤月仙君不回来,会不会是因为羡慕?
可往日仙君非常喜欢看旁人结成姻缘呐。
“这有何难。”沈醇倾身搂住他,从水镜中招出两个娃娃,握住他手,指尖缠绕红线直接缠在他手上。
白竺手指微动,就着被握姿势将红线缠绕在其上,他缠认真,沈醇看他也看认真。
耳垂处轻吻,本在偷偷打量他二人小仙童皆是用手捂住眼睛,两指呈剪刀状在那里看着,小脸皆是红扑扑。
白竺侧眸:“此处有孩童,莫要胡闹。”
“别看他们个个长小,年龄怎也有上千岁,该懂都懂。”沈醇轻吻下他唇角道,“清绝仙君,你这红线缠,他们这生都得如胶似漆。”
“这二人是谁?”白竺问道。
“梁朝帝后。”沈醇说道,“帝后和睦,天下大宁。”
“好事。”白竺说道。
沈醇将那两枚娃娃放回去,又招对出来,这次却是将其上红线剪断。
“这是为何?”白竺道。
住,白竺无从辩驳。
小石狮躲在门后看着门口两人,觉得仙界那些人说感情淡是不可能,这种应该叫做难舍难分。
二人吵架不过三日,便再度和好如初。
而在那之后,只要南缘仙君出现地方,清绝仙君总会在侧。
他二人倒并无什过于亲昵举动,只是言谈说笑间,总是羡煞旁人,什感情不慕传言破于无形之间。
可能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没有仙侣。
沈醇不过看两个时辰,便不再看那水镜,二人相携于那棵巨大姻缘树下,微风拂面,粉色与红色树叶缓缓飘落。
沈醇接住片,其竟是心形模样,小巧精致,像极花瓣。
“为何会有粉色?”白竺问道。
“恋爱时为粉,成亲后为红。”沈醇仰头看着这棵姻缘树道,“姻缘叶生
白竺垂眸,只见两个娃娃身上缠满红线,不是根牵在起,而是紧紧缠绕,想要找出头恐怕都困难:“要不要剪掉?”
“今日月老心情好,就让他们难舍难分吧。”沈醇将那两个娃娃拿起来放回水镜之中。
小仙童们不敢讲话,只能以神识交流。
赤月仙君怎还不回来?
仙君那日回来,说是他个牵姻缘都没有仙侣,那些人凭什有,都单着吧。
“这是自成红线,双方是敌国将领,身后皆有高堂妻子和儿女。”沈醇说道,“孽缘。”
“确实。”白竺说道。
沈醇或缠,或剪,或缠绕红线发黑,白竺皆在旁观看。
“可想试试?”沈醇见他神色时问道。
“非是姻缘仙。”白竺说道。
那是在姻缘府外,若入姻缘府,沈醇便没有那收敛。
水镜前二人坐在处,沈醇从镜中招来两个娃娃,在其上缠着红线。
白竺坐于其身侧看着:“这种事他人不能做?”
“小红线仙童便能算三世姻缘,这种牵扯数人,还是要盯着些,以免人间出什大乱子。”沈醇缠好红线,将那两个娃娃放在手上给他看。
娃娃身上色彩鲜艳,隐约可见五官,能分辨得出是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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