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政柏觉得他说有道理:“挺会察言观色。”
“下次还这样好不好?”沈醇轻声询问道。
蒋政柏正沉迷在金丝雀美色中,闻言蓦然睁开眼睛,扶住沈醇两边脸颊道:“不要得寸进尺,这次已经算是破例,下次……”
长这好看,明明应该在下面,这都叫什事。
“可是是纯1。”沈醇眨眨水光潋滟眸说道。
“蒋哥,金主只需要舒服就好。”沈醇凑过去笑着说道,“没人规定金主定要在上面。”
蒋政柏面色十分复杂,这种事情按理来说应该是十分恼火,可是对着这张脸却很难生气,但这跟预想中太不同:“你怎敢?”
“这不是您说,在您面前不用小心谨慎。”沈醇凑过去亲吻着他紧抿唇笑道,“蒋哥,您抱起来真舒服。”
蒋政柏刚刚泄完火几乎是在瞬间腾起来:“你都是跟谁学?”
“这都是真话,真。”沈醇引导着他回吻,此刻温存直接让蒋政柏整个人都没谴责意思。
心情变得不好。”
蒋政柏对上他眼睛,那瞬间好像有点儿明白自己之前心情烦躁原因。
“在合同存续之间,都是属于您不是?”沈醇轻轻凑近道,“您想对做什就做什,这才是金主自由。”
蒋政柏心跳剧烈跳动起来,他觉得面前年轻人在勾引他,勾引他脱出自己设置个樊笼,而他对于跳出那个界限竟然有些极为强烈渴望。
亲吻是自然而然,唯有深吻才能够宣泄此时澎湃心情。
“纯1怎?”蒋政柏也很难区分那些什属性,在他看来,他喜欢男性,男性那构造都是样,上下那就是随意换。
“纯1就是处在下位就会生不如死。”沈醇说道。
“不信。”蒋政柏觉得自己已经看透这小混蛋本质,他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乖,那坦诚,脸皮这厚,说瞎话时候眼睛都不会眨下,“不尝试下,谁知道能不能行呢,是不是?”
沈醇试图往后退,却被蒋政柏伸手抱
不得不说这家伙技术是真好,他曾经搜索过什各种各样可能存在问题压根没有,换他来做也不定能够做更好。
但这样会不会太纵容他?今天都敢睡他,明天不是要上天。
“蒋哥,你舒服?”沈醇与他分开时问道。
蒋政柏不知道他是怎问出这个问题,他老脸都有些遭不住,这年轻人脸皮倒是胜过城墙拐角:“你觉得呢?”
“觉得应该是舒服。”沈醇笑道,“要不然现在应该已经在揍。”
烟雾气息还在隐隐缭绕,蒋政柏躺在床上时候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可黑暗和亲吻同时搅动着心绪,等他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迟。
衣服乱七八糟丢地,床头灯光在两个小时后亮起来,沈醇扒梳过再次汗湿头发询问着身旁男人道:“蒋哥要洗澡?”
青年语气和面色在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温柔和吸引人,蒋政柏看着他,此刻却只觉得欠揍:“你不觉得们之间有什问题?”
“有什问题?”沈醇反问道。
蒋政柏伸手扣住他脖颈拉到近前道:“才是金主,你……你这样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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